“……”封行朗直接怔住了这问题有意义吗?小儿子竟然还答得这么认真?

    “那根鸡骨草你爹地是第几口吃掉的?”丛刚又问。

    “……”一听说自己吃了根什么草,封行朗差点儿把嘴巴里的牛柳给吐了出来。

    “大概是……第二口。”封虫虫答得并不是很肯定。

    “……”什么玩意儿就被自己第二口给吃了?

    封行朗是惊讶的。但却不惊恐。

    因为他绝对的信任丛刚,不会毒死他或是毒残他!

    不过那什么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家伙为什么要给自己吃那种东西?

    “丛刚,你给老子吃什么东西了?”他顿下手中叉子问。

    “放心,吃不死你!”

    丛刚悠声宽慰紧张的某人,提防他甩叉子不吃,“一种清热利湿,散瘀止痛主胃痛,风湿骨痛,跌打瘀痛的东西!”

    “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鬼鬼祟祟、神神叨叨的?老子又没病,你让我吃什么药啊?”

    封行朗一边不满的嗤声,一边继续吃着。他知道丛刚要真想弄死他,有太多的机会和手法。像做盘意式牛柳面来毒死他,完全是多此一举。

    “你凶我爹地干什么?你不想吃,可以回自己家自己做!”

    丛安安就是不满这样的小虫子爸爸明明亲爹那么辛苦的做意面给他吃,他不感谢也就算了,还吵吵嚷嚷骂骂咧咧的!

    她真的好心疼自己的爹地!

    “我们父子俩要真走了……你跟你爹地大眼瞪小眼的,多无趣啊!”

    其实封行朗想多了因为小儿子封虫虫是绝对不会跟他走的。

    “我跟我爹地有没有趣不用你管!只要你们离开就行了!”丛安安哼着气。

    丛刚微微低垂着自己的眼睑,似乎默认着女儿的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