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将林诺从地面上拎抱而起。

    “我亲爹在办公室里呢……”

    “就只顾办公,都不管你这个亲儿子了?”严邦哼声。

    “我亲爹被大白白抱着哭呢!肯定没法儿办公的!”

    “什么?你亲爹抱着白默在哭?”严邦紧声问。

    “不是啦……是大白白抱着我亲爹在哭!”小家伙强调一声。

    “白默抱着你亲爹在哭?白默他有什么好哭的啊?”

    “谁知道呢!大白白就是这么的脆弱,很给我们男人丢脸的!”

    走到门边的严邦,拎起爬在地面上正拍门的儿子严无恙;便一手抱着一个,一手拎着一个进来了。

    臂弯里还夹着一个便携式的医药箱。

    办公室里的画面,挺基情的。

    封行朗跟白默已经挪到更为宽松舒适的沙发上。

    不过这一回,白默哭得有点儿久了,像是赖上了封行朗,一直缠着他不让他办公。

    刚开始,封行朗还能好脾气好耐心的等白默哭泣宣泄;以为他哭够了,自然会开口跟他倾述;可这一回的白默,跟个哑巴似的,只是哼哭抽泣,不言亦不语!

    只在封行朗要把他给推开时,他才会嚎上那么一句“你多关心我一会儿会死啊?!”

    “拜托,朗哥也不是很闲!我还要忙着给我儿子赚奶粉钱呢!劳你一边哭去行么!”

    任由封行朗什么劝说,白默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他,就是不肯松手。

    封行朗的右手掌心在推了白默一两次之后,已经疼得够呛了;可白默还是紧紧的黏着他,像个长不大的巨婴一样!

    “默三儿,你小子嚎什么呢?”

    严邦不满的厉问一声。将两个孩子丢回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