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门上着锁,拦得住安婶和莫管家,却拦不住他封行朗。

    大概八岁的时候,他就能徒手攀爬封家这三层别墅了。更何况客房还是在一楼半。

    客房的大庥上,雪落紧紧的包裹在蚕丝被中,像只没有安全感的,且作茧自缚的蚕蛹。

    风华正茂的年青身体,饱满而多汁,不用前奏的起撩,就能让男人动情。

    更何况这样的动情,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滋味,他狠狠的尝过,深入骨髓。

    庥上的雪落在殇意的挣扎中,慢慢的疲倦了下来,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累到了极点。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有人正在扯她身上裹着的蚕丝被,等她看清蛮横者是谁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过来,勾开身下面那点儿可怜的布料,直接将不属于她的东西侵进……

    简单、粗暴!

    连衣物都懒到脱么?

    雪落今晚的睡眠本就来很浅,又染着淡淡的殇意。所以她睡得本就不踏实。而这突然袭来的侵有,简直就是将她从恶梦中又拖拽进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比恶梦还让人惊悚的恶魇。

    疼痛,像海藻一般死死的缠绕着雪落;那毫无温情的磨疼,席卷着雪落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雪落本能的伸手去推梏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雪落看清了男人是谁。与其说是看清,到不如说是感受到了男人是谁。

    “封行朗,你混蛋!”雪落对着男人就是一通羞急败坏的好打。

    然而她的那点儿小打小闹对体型健硕的封行朗来说,连挠痒痒都谈不上,更别说给他造成一定的制约了。

    “乖点儿,一会儿就好。”封行朗低嘶着声音,似乎是从喉咙中溢出来。磁性得像吸铁石一般。

    “滚开!”雪落已经羞得是无地自容,“封行朗,你这个混蛋!快出去啊!”

    羞愤袭来,雪落恨不得一脚把这个男人直接踹出去。可男人健壮的体魄,实在是无法撼动。

    其实这一刻,封行朗并不舒服。雪落是难受的,他也跟着不好受。当然不是指心里不好受,而是身体上的不好受。那种磨砺,她疼,他同样会疼。

    男人并不是钢筋铁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不过是碳水化合物。所以当然也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