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又怎么会纵容叶时年这样的‘仁慈’呢!

    “朗哥,如果您想要泄心里的怨怒,一刀杀了她不就得了?她只是一个弱女人,您天天这么锁着她,会比杀了她还难受的。”叶时年又开始了他的怜香惜玉。

    做为封行朗这一帮,叶时年当然是痛恨蓝悠悠所作所为的。只是每天要看着一个弱女人受到如此的煎熬,叶时年难免又会心生怜悯之意。

    估计是他一颗男人英雄豪迈的宽广之心在作祟。

    但他又是理解封行朗的所作所为。要是换了他的大哥被一个女人害得如此惨不忍睹,他也会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的。只是现在……

    “我就是要让她活得生不如死!也体会体会我哥现在的煎熬和痛楚!”封行朗冷声说道。

    冷酷的面容上,有玄寒的冰霜在聚拢。封立昕还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他封行朗哪有不恨的道理!

    “朗哥,您瞧瞧,她的脚踝都肿了!上了药也不见效,都快溃烂了!”

    叶时年指了指蓝悠悠被铁链锁着的左脚脚踝果然淤青高肿得很利害。尤其是跟周边白茹凝脂般的皮肤相对比,就更加的触目惊心了。

    “那就让她一点一点的溃烂死掉吧!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这样的死法,还算便宜她了!”

    封行朗冷冽着声音。每一句都染着嗜血的残忍和冷漠。

    面对自己大哥封立昕用生命爱着的女人,封行朗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结束蓝悠悠的生命!

    见封行朗坚持着他的冷酷行为,叶时年看向板庥上胡乱呓语的女人时,更动恻隐之心。娇弱的女人,几乎没有了一丁点儿的反抗之力,却饱受着桎梏之苦。

    “朗哥,这个好人好像……好像来那个了。”

    想起什么来,叶时年支支吾吾的说道。一张刚毅的脸庞,愣是被憋得通红。

    对于女人的生理特性,叶时年本不清楚的,只是刚刚才观察她的时候现的。鲜血从她浅色的睡裤中溢出,染红了板庥上大片的毯子。

    叶时年一直守着女人,除了溃烂的脚踝处,女人也没有过任何的外伤;那个部位突然冒出鲜血来,应该是女人的生理特征。

    见蓝悠悠好不容易这个早就睡得很沉,叶时年也没叫醒她给自己惹麻烦。反正她的睡裤和毯子已经被血污了,在叶时年看来叫不叫醒她都一样。

    “来哪个了?”封行朗不上心的冷声问道。

    在他看来,叶时年的任何为蓝悠悠开脱的理由,都是欠揍的。叶时年眼里就只看到了蓝悠悠是个弱女子的一面,却无视了她歹毒凶残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