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她,让她说。”

    封行朗淡淡道。将怀里的小东西放回了婴儿床。

    “说就说!谁怕谁啊!有白默在,我不相信你敢吃了我!”

    袁朵朵下意识的朝白默瞄了一眼,装着胆子说道。

    “你一直责备雪落欺骗了你,可雪落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举!”

    说着说着,袁朵朵便哭出了声来,或许她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在为雪落申辩,也是在为她自己向白默陈述吧。

    “你们男人只做了脫了裤子和穿上裤子之间的那点儿事,可我们女人却要承受孕育孩子的责任!它们就是我们的生命,只要它们安全健康,让我们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你以为我们想隐瞒和欺骗吗?还不是因为无法让我们足够的信任和依靠”

    ‘失控’的袁朵朵偎依在雪落的肩头泣不成声。

    其实袁朵朵并不想哭。她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感受和委屈。

    封行朗侧头看了白默一眼,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叔爸抱着团团吃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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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偌大的古典实木雕花餐桌上,封团团习惯性的爬坐在了叔爸封行朗的长腿上。

    诺诺哥哥又不在,叔爸的怀抱当然就成了她的。更何况餐桌上还坐着很可怕的严邦。

    “雪落,你喝喝看这个三鲜羹,安神又养颜的。”

    袁朵朵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餐桌前了。刚刚那通又哭又诉的,明显带上了那点儿表演的成分。

    “团团,你去让严叔叔抱着吃饭饭好不好?”

    封行朗逗着封团团。

    “不好!团团只要叔爸抱!”小东西任性着。

    “如果你不肯让你严叔叔抱着吃饭,那叔爸今晚就不带你回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