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好久不见!”

    丛刚的声音染着嘶哑,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调一样。

    “好久不见?不应该啊……这鬼鬼祟祟、偷鸡摸狗的事儿,好像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吧?”

    封行朗菲薄的唇因咬着字眼说话,而变得更加的薄情冷血。

    “摸狗……”

    丛刚顿了顿,“我还真有做过……二爷好比喻!”

    “……”

    说真的,当时的封行朗真想一板砖拍死丛刚这头欠揍找死的家伙!

    四目对视了良久,封行朗从薄唇中发出极度不满的冷哼声。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封行朗低嘶着声音,压制着心头的怒火。

    “牛奶你没喝?”67356

    得到的,却是丛刚这句风轻云淡的询问。他朝废纸篓瞄了一眼,微微拧了一下眉宇。

    “谁借你的狗胆,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给老子下一药的?”

    封行朗满染着愠怒责问。

    “你那么矫情……要是不下一药,我担心你会咬我!”

    丛刚一边说着让封行朗听着怒意横生的话,却一边能细致的给他做最后的包扎。

    “其实,你并不比狗好摸多少!”

    这话,让封行朗彻底手痒了。

    反手一记耳光,打来的速度很快;但面对的对象不同,所呈现的效果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