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河屯眯眼追问。

    “义父您想啊当初严邦可是封家两兄弟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严邦的相助,恐怕……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换句话说,袒护着严邦,也就是无言的跟您在做抗议!”

    邢八的话,让河屯冷静了不少。

    “继续说。”

    “一来,邢太子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二来,邢太子又无法抹去他跟您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但他憋劲在心头的怨恨之气,在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消除……”

    “那你的意思是阿朗袒护严邦,就是为了报复我?”

    “有那么点儿这个意思。但也不是全部。”

    河屯狠蠕了一下唇角,“可严邦是个变态!我不能由着他留在阿朗身边祸害阿朗!”

    “义父,其实我们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完全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

    “你的意思是……另找个杀手?”

    “找杀手也不太合适……以邢太子的智睿,早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那你说怎么办?”河屯再次毛躁起来。

    “严邦的仇敌那么多,我们从中选一个能扶得上墙的好好培养一下,这样就能从很大程度上撇清我们想除掉严邦的关系了。”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河屯横了邢八一眼。

    其实邢八只是信口开河的缓兵之计;但河屯却是听者有心了。

    培养一个严邦的仇敌,这种周期拉得太长的计策,肯定不能被急性子的河屯所接受!

    河屯恨不得今晚就弄死严邦一了百了!

    但另请一个枪手……还是相当可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