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让封二爷这么伺候他的机会,实在不多!

    多享受一天是一天!

    “等老子好利索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亲爹河屯那个龟孙子报仇!”

    严邦狠厉的低嘶着。

    “严邦,你出生的时候,没记得从你妈肚子里把脑子一起带出来么?如果你有丛刚一半的城府,也不会混得这么惨了!”

    封行朗忍不住的挖苦了严邦几句,“被河屯追得像丧家之犬,又被丛刚当成了阶下囚……我要是你,我直接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是么?老子再怎么愚蠢没脑子,也好过你封行朗自欺欺人!被自己的亲爹打成一条死狗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爽到爆?”

    好吧,又来了!

    一个月来,白默听得最多的,就是封行朗跟严邦的互掐。实在听不下去的他,便悄然的退出了病房,去找袁朵朵那个傻不甜消遣消遣。

    封行朗沉默了!

    “老子再怎么的蠢,也只为你封行朗一人犯蠢!”

    趁严邦张嘴之际,一大勺子调和均匀的药物便喂进了严邦的嘴巴里,吞得严邦直呛。

    “你就不能体温柔点儿么?”

    “你以为自己三岁啊?再矫情老子不伺候了!”

    又一勺子喂了过去,严邦只得机器的张嘴来咽;一勺接一勺儿,没有一丁点儿的温情不说,还咽得严邦脖子都打直了。

    要知道这些调和的药膳,真的是难以下咽。

    其实封行朗伺候得一点儿都不舒服;甚至于可以说是简单粗暴。远没有那些护士们体贴入微。

    但至少严邦的心理是舒服的。所以只要封行朗亲自来喂,他一般都会很给面子。

    “腰疼……替我按一下!”

    严邦一边接过封行朗递送过来的纸巾,一边轻蠕了一下久卧不动的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