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让你哥从白公馆出来,也不一定非要用白默去威胁白老爷子!其实这招儿并不明智,河屯应该还有更阴狠的招术!”丛刚又补充道。

    “更阴狠的招儿?说来听听!”

    燥着也是燥着,反正无法入眠,还不如听听丛刚怎么剖析河屯的行事作风。

    “没想到!”丛刚淡淡一声。

    “……”

    封行朗又赏了丛刚一记冷眼。

    助睡眠的麻醉药效上来了,半个小时后,封行朗便沉沉的入睡。

    丛刚将庥头的灯关了,就这么站立在黑暗之中,静静的看着封行朗并不清晰的睡颜。

    就像幼鸟,在睁开第一眼时,就会把所看到的第一个物类,当成自己的妈妈。

    而在地狱游之行了一趟的丛刚,在睁开的第一眼时,所看到的人,便是封行朗!

    ******

    严邦是踏着晨曦而来的。

    他几乎快把整个申城找了个遍。

    最后才在某人所说的‘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封家,找到了封行朗。

    “严先生,你好。”

    是安婶给严邦开的门。

    “封行朗呢?”

    严邦问。带着折腾了一晚上的疲乏。

    “二少爷在楼上医疗室里睡着呢。我给您去叫吧。”

    “不用!我自己上楼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