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儿子林诺才是她林雪落更靠谱的依靠。

    男人慵懒的哼喃了一声,一个劲实的翻身,便将在他耳际絮叨的女人压制在了他的身之下。

    连啃带噬的,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了几朵俏丽的红痕。

    “封行朗,你干什么啊?”雪落羞中带燥起来。

    “放心吧,一个晚上,丢不掉的……有严邦照顾着诺诺呢。”

    男人的心,总是这么的大。

    “封行朗,你混蛋!只知道耍你的流一氓,也不管儿子了!”

    母爱的伟大,并不仅仅表现在十月怀胎的辛苦,还有日积月累的时刻关怀和爱护。

    翻不动身的雪落,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考虑到女人真的是心切于自家亲儿子,封行朗便顺水推舟的侧身让她逃离自己。

    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在去接儿子之前,的确是应该洗去这身污浊。

    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封行朗并没有挤去浴室里洗个鸳鸯什么的。不然,他可真要被烙印上只知道耍流一氓的罪名了。

    真是个体力活儿,加技术活;或许是封行朗过早的行使了对林雪落占有权,隐隐作痛的身体,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于再来一春。

    劲实的臂膀探了过来,从庥头柜上摸索到了手机。

    开机之后,便给严邦打去了电话。

    “我亲儿子呢?”

    慵懒的声音,透着男人与男人之间能听懂的累喘声。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着;老子却在帮你带儿子当保姆……”

    严邦有些不爽,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并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什么态度?就你这觉悟,还想给我儿子当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