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袁朵朵才回过神儿来,“那,那你告诉了白爷爷了没有?”

    白默没有坑声,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时至今日,又时隔十几年,白默也早已经淡然了下来。

    袁朵朵便默了。久久的沉默。

    这一晚,袁朵朵没有赶白默出去,而是把自己的庥让给了他睡。谁让他那么娇气难伺候呢!

    而袁朵朵则睡在了一旁的双人沙发上。

    一男一女,这一晚上竟然相安无事。

    封行朗几乎是从梦魇中惊醒过来的。

    庥上已经没有了妻儿的身影,他独自一个人睡在洒满阳光的主卧室里。

    “诺诺……雪落……”

    封行朗径直从庥上一跃而起。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赤着脚便下了楼寻觅妻儿的身影。

    “封先生,您起了?”家仆迎了上来。

    “太太呢?”封行朗急切着声音询问。

    “太太跟司机一起送诺诺少爷上学去了。”家仆如实应答。

    “什么?太太送诺诺上学去了?她还真够心大的!”

    也是,昨晚才经历了黑衣人的袭击,今天母子俩不好好留在家里呆在他身边,竟然上学去了?

    这上学真有那么重要么?连儿子的安危都不顾了?

    “在哪儿呢?”

    封行朗的电话紧随其后的打了过去。

    “送诺诺去上学啊!你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