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太子,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抚好了我义父河屯!”

    原来邢十四昨晚那趟浅水湾之行,是带着封行朗指意的。

    “你义父河屯怎么样了?”

    封行朗淡声问道,“情绪还好么?”

    “有那么点儿感叹自己枭雄落寂的意思!”邢十四如实作答。

    说真的,邢十四还是相当臣服于邢太子睿智的。

    原本的兵戎相见,被他几个小动作就化解掉了!足以说明,邢太子的脑子不是一般的好使!

    “枭雄落寂?都八十岁的人了,还不该消停?!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有用吗?!”封行朗幽哼一声,“昨天在我办公室,要不是我出手得快,邢十二和柯本,都被丛刚给拿下了!多尴尬啊!丛刚以一敌他们一堆人!!要丛刚够坏,直接拿我当人质去威胁

    河屯……恐怕下跪的就是他河屯了!”

    “颂泰先生……的确厉害!”

    邢十四微微吁息,“我回来之际,邢十二也承认,他的确不是颂泰先生的对手!”

    “你们一群义子,好好的带着河屯安享晚年不好么?还是钱不够花呢?还是日子不够舒坦?”

    封行朗嗤哼,“非要跟丛刚死磕?!那也得是人家对手吧?!”

    “邢太子,你身上的旧伤……怎么样了?”

    邢十四传达了河屯的牵挂,“义父他老人家很担心你的身体。”

    “早年吧,断过的腿和肋骨,还有这满身的伤……时不时会隐隐作痛!丛刚一直在给我调理!”

    封行朗叹了口气,“要不是丛刚……估计我的坟头草能有一米高了!你说这样一个人,会给我下毒么?!你义父河屯就知道滥杀无辜!”

    “我义父他……也是爱子心切。”

    邢十四替义父河屯说着好话。

    “爱子心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