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立刻保证道,“绝对不会再让他跟晚晚接触!”

    “行了!这事不用你插手了,我自己会处理!”

    封行朗回瞪了河屯一眼,“你还是好好养你的老吧!别再给我添乱就行!都八十多的人了,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耍得团团转……河屯,你真够可以的!”

    “……”自知理亏的河屯也没好意思接儿子的话。

    “还有你啊老十二!你跟傻子已经没差别了!你要实在不能胜任,就赶紧辞职回去带孩子吧!”封行朗再次训斥起了邢十二。

    “好了邢太子,我知道错了!”

    邢十二嘟哝一声,“那还不是因为你女儿太滑头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吧?跟个二傻子似的!!”

    见邢十二顶嘴,封行朗又教训上几句,“早晚你得把你义父给坑死!”“我义父那是宠爱自己的亲孙女!这也有错啊?自己没教育好女儿,就知道迁怒我义父!你是没看到你自己的女儿撒起谎来,跟你当年有得一拼!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

    蓝啊!”

    敢跟邢太子这么顶嘴的,也只有邢十二了。

    反正他铁头,不怕挨骂!更不怕挨打!

    “老十二,我发现你脑子不好使,顶嘴到是挺快啊!”

    封行朗站起身来,伸手就想揪邢十二的耳朵。

    其实在封行朗心目中,邢十二也只是个大孩子。

    “啊……邢太子你打我?!!”

    还没碰到邢十二的耳朵,他便鬼哭狼嚎似的捂着自己的耳朵跑开了,“我去告诉林雪落,让她罚你跪榴莲!”

    ……

    佩特堡围墙外房车内的丛刚,那叫一个脑仁疼。

    此时此刻的他,真的很想酣睡一会儿,来补这两天的紧张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