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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长得柔弱端庄的人都是无害的,就比如他的母亲。

    这次本就是母亲做错事在先,妹妹就算是要报复回去,也没人能说她有错,他若是还要拦着妹妹,又与要求妹妹和婉姨只能束手被动挨打有何不同?

    那他当初的誓言岂不便成了一纸空话?

    所以,哪怕直到那只藏毒的手已经触到了赵幼君脸上,甚至因为凤止歌的用力,干钝的指甲让赵幼君脸上鲜活而有弹性的皮肤凹了一个小窝,凤鸣祥也只紧紧攥着拳头而没有出声阻挠。

    他不能因为那是自己的母亲,便要求妹妹忍气吞声。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刺骨冰凉,赵幼君心里尽是绝望。

    凤止歌只要再用些力,那藏毒的指甲就会划破赵幼君保养得娇嫩异常的皮肤……

    可凤止歌却在这时停了手。

    将手中惨白的胳膊随意扔在地上,凤止歌面上一片轻松,仿佛先前的所有举动都只是为了吓唬赵幼君一般。

    凤鸣祥松了口气,紧紧攥起的拳头陡然松开。

    他不知道妹妹会放过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他的原因,心里对妹妹的亏欠却更多了几分。

    赵幼君同样松了口气,绝处缝生的滋味太过美妙,能保留容貌的喜悦更是让她忍不住喜形于色。

    凤止歌见状,却是一声冷笑,然后俯身凑到赵幼君耳旁,“是不是很庆幸?”

    湿热的呼吸打在赵幼君耳畔,叫她身上又冒出一片细密的小颗粒,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可怕的凤止歌。

    “以前是不是得意于有死士。也认为管着威远侯府的中馈很了不起?”

    “那我就拔了的牙,砍了的爪子!”

    “放心,还可以过一段好日子。”

    “这次只是找回我娘的那份,接下来,就好好尝尝当年我娘的感受吧。”

    “至于,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