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何拍了帽子几下,撒谎毫不脸红:“帽子上有灰尘。”

    “哦,”力道那么大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伺机报复:“我是不是该庆幸不是脸上有灰尘?不对,如果是脸上有灰尘你应该舍不得这么大力气帮我掸。”

    于云何没理他,只是加快了步子,别让宁止和景行之他们等太久。

    “这待遇不错。”盛暄和大致扫视了宿舍,四人寝一个人住,阳台也可以随意晾衣服被子。

    他要不要干脆也住宿舍?这样刚好和于云何一个宿舍。

    应该,不会,被于云何打死吧?

    于云何把药一股脑收了起来,回头就看见盛暄和站在去阳台的门那发呆:“你犯什么傻?”

    盛暄和收了手机,指了指门外:“我看了下天气预报,这几天可能有小雨,你要不要把衣服收回来?”

    于云何摸摸头发,张嘴没好话:“你要不要这么孝子贤孙?”

    盛暄和差点被他气笑出来:“孝子贤孙?你怎么不说贤妻良母呢?”

    “你生不了。”于云何晃晃悠悠推开阳台门,取下衣架上的衣服,怼盛暄和真的很快乐。

    盛暄和面上阴晴不定,腥风血雨的前兆。

    衣服被挂在床帘上的那根绳上,于云何稍微理了理,让衣服之间的距离变得合理些。考虑到衣服还半湿不干,他又把床帘系了起来,免得被衣服弄湿。出去玩一趟,结果回来发现得洗一整套东西,那就得不偿失了。

    盛暄和蓦然按住要站起来的于云何,让他重新坐在了床边。

    于云何动眉,挑衅地盯着盛暄和。

    盛暄和将这种行为称为不知死活,微微弯腰,他右腿抬起顶在于云何膝盖间,眸色晦暗。

    于云何的唇色很好看,是偏水润的红,喉结微动,盛暄和压下想吻于云何的冲动。

    “我确实不能生。”盛暄和笑得潋滟。

    于云何有种不祥的预感,后面似乎能跟一个转折。

    “但是大概能让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