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我啊。”

    南麓摇摇晃晃的靠近南碌,用气音靠在南碌的耳边轻喃,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南碌的耳廓上,激起了南碌浑身的鸡皮疙瘩。

    南碌伸手按着南麓的额头,推远,音调平平毫无感情,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你监视我多久了?”

    南麓头一扭躲开南碌的手,脸上噙着笑正欲开口,突然一声‘嗖——’的破空声划过,一道淡蓝色的影子速度极快的贯穿南麓的腹部。

    南碌瞳孔骤然扩大,迅速朝始作俑者的方向望去。

    ——西祠正扬着恶劣的笑朝南麓比划着中二十足的开枪手势。

    南碌望着已经捂着腹部深深弯下腰的南麓,暗骂一声熊孩子。

    “你瞎搞什么?”

    西祠无辜的摊手,动作十分夸张的指了指南麓嘻嘻一笑:“我很公平的,他造我的遥,我还他一刃,银货两讫各不相欠,这不是很好吗?”

    南碌皱眉望着西祠,面色不虞。

    西祠暂时还不想被打成焦点,他只想看个戏,遂双手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咧着嘴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发誓,我不动了,再动我是小狗。”

    南碌现在懒得搭理西祠,转头看了看南麓的状况。

    不知道刚刚西祠的精神刃给南麓造成了多严重的伤,此刻南麓正低头弯腰,厚厚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似乎是因为疼痛,身体还在时不时轻颤两下。

    南碌不太想碰这人。

    他皱着眉问了一句:“死了吗?”

    南麓没说话,颤动的频率却更快。

    南碌以为他是疼的不行,然而半晌后南麓却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串扭曲到压抑至极的笑,听声音好像还快要笑断了气一样。

    南碌觉得这人简直有他妈的毛病。

    他走到南麓面前:“你抬头。”

    南麓仍旧是那个姿势不停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