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很快发现李瑾似乎避开他走,即使两人的目光在课堂间深深对接,李少爷都能立刻抽刀断水拔个干净。

    看来是处不成革命基友的样子。

    沈绪推测或许是自己名声委实不佳,有人提醒对方离自己远一点。

    男人友谊的小船都这么塑料,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钢铁铸造?

    沈绪看得极开,反正他也只是简单走走剧情,只要绿帽到位雷劈头上,就能顺利回家。

    此一想,沈绪的头疼转向靳博安母亲的遗物问题。

    早晨三节基础课,他一直监视靳博安的动向,结果发现那个叫陈安生的一早晨都没吭过气,怀疑是自己的破坏力度还不够大。

    必须给男主和他看上的受加点猛料了。

    沈绪正想着什么计划,有人走到他背后倏然捂紧他的嘴。

    班里的同学都惊呆了,作鸟兽状散开,唯独没有上前帮忙的。

    沈绪呜呜低叫,奈何身娇体软不是对手,心想敢从学校里绑架人的,必然匪类。

    贾行川搞到人,反手扛上肩头,两行暴戾的视线如同机关枪扫射四周,怒道,“看什么看,跟你们有关系吗?有种跟着来啊?”

    大魔王贾行川谁敢惹?

    大家都纷纷转移视线。

    其实也不是不想管。

    沈绪跟贾行川是公认的诺迪兰乌鸦与猪,谁也不嫌弃谁更黑一点。

    贾行川一路扛着沈绪,走到花树绿荫低下挂着的鸟笼沙发,像捉到的金丝雀一把给人塞进去。

    沈绪摇得天旋地转,呕吐之前仍想钻出去,贾行川双臂一拦,居高临下把鸟笼停罢。

    对方很生气。

    沈绪快要摇散的感知细胞都能明显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