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部队中有一句话:当兵两年半,母猪赛貂蝉。

    此话不假,几年在部队里憋着,极少看见女色,冷不丁看见一个就觉得赛过天仙,立马便爱上。

    不是吗,有不少部队干部找的对象都是丑陋不堪,一个个赛过猪八戒他二姨,人家却钟爱有加,视若珍宝。

    如今出来一看,姑娘多的令人眼花缭乱,才知道当初的视野大过于狭隘了,这么多的好女子,该放开眼界,重新调整一下心中的那个“准星”才对。

    他开始将注意力向杨胡莉身上转移了,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地同杨胡莉说的话多了一些,开始,范苁蓉不大在意,后来,她发觉这种趋势有愈演愈烈的的态势,就有些不自在了。

    有时,便有意疏远她,可是他立即显出神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这使范苁蓉极为懊丧,有几次,在他来找她的时候,她都故意不理他,使他感到很是下不来台,他私下一想,范苁蓉一定是为了他同杨胡莉说话多了一些的原因,后来就收敛了许多。

    可是情感这事是由不得自己的,他看不见杨胡莉的时候,心中火烧火燎,很是不安,眼睛老是往宿舍那方向瞟着,范苁蓉有时说话他都听不着,时间长了,范苁蓉也拿他没办法,心里想,自己也没和他正式谈恋爱,只是心里有这么个意思,怎么好去干涉人家呢,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再不带杨胡莉不就得了吗。

    ……

    这两天,她们多了点事儿,就是林均霞,她妈妈不是说了吗,让她们几个帮助照顾一下自己的女儿。

    这个女孩子这两天有些麻烦。

    班上有个男生,叫迟纯玑,名字怪,人也怪,好象有点神经质,他长得黑黄色的脸,个头儿不高,留着中间分的头,有些象“毛主席到安源”油画中的年轻时代的毛主席的头型。

    他酷爱修饰自己,兜里时常揣着一个小园镜,没事就拿出来照一照,摸摸脸颊,揉揉眼睛,抠抠鼻孔。

    好象已经成了习惯,一时不照照就觉得少点什么。有时上课都不例外。

    当然,也不是每堂课都拿出来,他也知道好歹,是有选择的,例如机械力学课,他就正襟危坐,一动也不动,为什么呢,他是惧怕的那百发百中的粉笔头!

    汪旺的课他不敢动,因为他是班主任;数学课也是,他当然是畏惧那高大威猛的体魄以及那两只铁锤一样的拳头,虽然不一定能打你,但是挥舞一下也足够吓人的。

    其它的课可就不必多虑了,闲暇时,他就掏出小镜来欣赏一下自己的尊容。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比如可能不太确切,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往下看就知道了。

    那一次是政治课,是那个大胡子老师,姓关,同学们都叫他关大胡子,声音嘎哑,说不上他是什么地方的人,讲起课来南腔北调的,但是平时一听,他好象是市郊庙岭一带的口音,至于他为什么一上课就变了,谁也说不出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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