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异!”

    我低喝一声,伴随着自己的怒意,一柄深渊锏法相在身后显化,威严无比。

    “深渊锏?”

    樊异一愣,稳坐王座之上,摇着折扇,笑道:“这就不奇怪了,难怪你七月流火能这么快就踏入了准神境,不过……能炼化深渊锏,也确实证明了你这个人……留不得啊!”

    我皱了皱眉,立于原地没有动弹,其实体内的半步飞升气机早就狂涌如潮了。

    “你说你。”

    樊异斜斜的靠在王座里,一双眸子睥睨,带着冷笑:“堂堂的流火大帝,那世间翘楚荆云月的师弟,轩辕应一死,你的所有布局一一浮现,可谓是功成名就,可就是这么一个执宰天下的人物却连自己的挚友都守不住,风不闻前往云溪行省赴死,难道以你七月流火的精明会一点都觉察不到?”

    他一声嗤笑:“可能已经觉察到了一点,只是也一厢情愿的让风不闻去死罢了,毕竟一个白衣卿相比起整个人族气运算得了什么?在棋盘上,白衣卿相也终究只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而你所谓的愤怒,所谓的不甘,只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愧疚罢了,是也不是?”

    我抬头看着樊异的王座,咬牙切齿:“放你妈的屁!”

    “啧啧,骂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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