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灾了?

    他们正处于茫然之际,就看见谢闲气定神闲地带着黎容渊和周白往外走去。周白犹犹豫豫问:“可以就这么走了吗?”

    观众对他说这话也觉得有点儿奇怪,却马上看见一个谢家子弟径直朝着谢闲冲来,挡住了他们离开的路,大吼着说:“是你做的!族老们被杀一定是你谢闲做的,你别想走!”

    观众:“!!”

    “哦?”谢闲睨了一眼这强掩惊慌的谢家子弟,“你是招待我的那位族老身边的人?”

    “是!”这个谢家子弟握紧了拳头,眼底充满了血丝,“族老他们死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谢家遭遇了这种大事,你作为谢家子弟却突兀离开,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嗤。”谢闲轻笑了一声,这强留他的谢家子弟就感觉到脖子上压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低头就看见谢闲斗篷上的银荆棘活物一般抵在自己的咽喉上,在他低头看的这一瞬间,更是一扫就将喉咙拉出来了一条血痕。

    只要再深一点,谢家子弟的喉咙就会被割破,而谢闲在动手前毫无征兆,连杀机都未曾生出一丝。

    他就这么清清冷冷的笑着,就让谢家子弟对他的恐惧无限的放大。

    谢闲伸出一根手指:“一,我不是谢家子弟。”

    “二,”银荆棘又往下压了一分,谢家子弟嗬嗬地颤抖着,“我只是用完了一餐,要结束这次邀约。”

    谢闲的笑意忽地不见了,他靠近这谢家子弟,有阴影自他的面颊打下,语气有种诡异的平静——

    “第三,这‘意外’确实是我们做出来的,可你有什么证据么?再有…你真的确定要在这里挡下我们几人吗?”

    谢家子弟目视着谢闲此刻的神情,瞳孔的神色一瞬几近涣散,他恐惧地后退,竟是再狼狈不堪地跪倒了下去,主动为谢闲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他瑟缩着,整个人都犹如被击溃。

    谢闲弯下腰去,捧住他的面颊,偏头一笑:“乖孩子。”

    银色的荆棘亲昵攀附在谢闲肩头,像与这个谢家子弟告别般翘了翘尖刺。

    下一秒,就见这个谢家子弟在地面摩擦着膝盖,以着跪伏的方式疯狂地往与谢闲他们相反的方向后退而去。

    他更是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腰背弯曲着仿佛在对谢闲行一个大礼!

    “走吧,”谢闲朝着黎容渊和周白说,他勾起唇瓣,“记住,我们只是来做了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