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风搂住时言的腰,掐了一把,时言怕痒地一躲,却是躲到姜成风怀里了。时言想退,姜成风却是又一抖腿,把时言给抖回原处。

    姜成风说:“想进我姜家的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言说:“凭什么啊!”

    姜成风把黑卡放进时言的睡衣口袋,说:“凭我是一家之主。”

    时言:“……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有钱就是爸爸,那可不得听爸爸的嘛!

    姜成风抖腿像是抖上了瘾,时言一有要站起来的倾向他就按着人的腰把人给按回去,坐得个结结实实。

    时言从没被这么玩过,那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让他嗯嗯啊啊地叫,一声一声全喷在姜成风的耳边。

    时言感觉到姜成风也有反-应了,心里慌得一逼,偏偏他的力量跟姜成风根本没得比,被人按着就按着了,完全无法反抗。

    姜成风的手从时言的睡衣下摆探进去,由上至下地摸,摸得时言又紧张又兴奋,一边想姜成风快停手别摸了,一边又想姜成风再摸得重一点,再往下一点。

    姜成风说:“叫我。”

    时言小声地叫:“老公。”

    姜成风说:“乖。”

    然后姜成风就在时言的臀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响,直把时言给打懵了。

    然而在时言懵掉的一瞬间,他也从那种折磨中解脱了出来。

    姜成风仍穿着西装和西裤,黑色的布料被晕染出了更深的轮廓。

    时言大口喘着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他就又挨了一巴掌。

    时言:“???”

    姜成风嘴角噙着笑,说:“惩罚时间到了。”

    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