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程安宁，眼底连最后的失望都不复存在了。
而是满满的陌生，甚至无法相信，这真的是自己养出来的。
程安宁看着老人的目光，唇瓣微动，却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站在那里。
好一会，哼笑一声，笑的眼底都有泪了，看着面前的一屋子人。
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更加没想到，把她推入如此境地的，竟然是她一直没有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利用的简优！
偌大的客厅里，她身影单薄的站在这里，孤立无援。
她所有的脸面都被扯了下来，赤裸裸的，成了一个小丑一般，任人羞辱。
程安宁心中恨意滔天。
对程家，对简初，对简优……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身子，都毁了……
她终于能体会，当时简优的绝望。
“这一切，难道你们就没有责任吗？我为什么会做这些？还不是因为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凶手，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
程安宁目光阴冷，缓缓看着客厅里的众人，眼底满是阴狠怨恨，带着无尽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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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满满的陌生，甚至无法相信，这真的是自己养出来的。
程安宁看着老人的目光，唇瓣微动，却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站在那里。
好一会，哼笑一声，笑的眼底都有泪了，看着面前的一屋子人。
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她更加没想到，把她推入如此境地的，竟然是她一直没有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利用的简优！
偌大的客厅里，她身影单薄的站在这里，孤立无援。
她所有的脸面都被扯了下来，赤裸裸的，成了一个小丑一般，任人羞辱。
程安宁心中恨意滔天。
对程家，对简初，对简优……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身子，都毁了……
她终于能体会，当时简优的绝望。
“这一切，难道你们就没有责任吗？我为什么会做这些？还不是因为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凶手，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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