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傅鸿与的花言巧语,江玥先将旧事重述了一遍。

    于江玥而言,是早已知晓的“旧事”;但对尚且蒙在鼓里的傅鸿与和管骏而言,这就是从未听闻过的新情报!

    “是F酒店试运营期间发生的事?”

    如江玥所想那般,傅鸿与听完的第一反应是黑脸、反问。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情况?居然有人敢蹲守在自家酒店外、逮着熟人打听你的下落?这还好是你朋友嘴严没说。万一要是说了,你被人抓着行踪针对,怎么办?”

    傅鸿与抬手刮了下江玥的鼻子。

    “——偏偏你还爱乱跑。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落单。”

    江玥好端端地站着,猝不胜防被来这么一下,觉得鼻梁嗷嗷疼,急忙捂住,瞪傅鸿与:“鼻子塌啦!”

    “又不是假的,哪有这么容易塌?”傅鸿与搂了一把江玥的肩膀,指自己的大皮椅,“坐着去。干站在办公桌前,活像被罚站的小学生。”

    “哼!”江玥抖抖肩膀,甩掉傅鸿与的手,吐舌做了个鬼脸,“你才小学生呢!坐就坐,真以为我不敢么?”

    江玥绕开大班桌,在大皮椅上一屁股坐下。

    皮椅是按傅鸿与的身型买的,一米八八的傅鸿与坐着刚好,双手扶扶手、背靠椅背脚还能着地。但一米七二的江玥就不行,靠了椅背脚就得悬空。

    黑色舒软的皮椅将本就身材纤细的小兔子,衬托得更加小巧。

    江玥蛮喜欢这种高居正位、睥睨众生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荡起脚来。

    傅鸿与见江玥一抖一抖的,猜到了小娇妻正在甩着腿,暗暗一笑。

    “下次——如果还有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要及时跟我说,知道吗?”只是一瞬的笑意后,傅鸿与故意收起笑脸,“我的仇家对手那么多。你不告诉我情报,就会多出很多潜在的危险。”

    “干嘛?你是在责怪我吗?”

    小兔子现在敏感得很,傅鸿与稍有用词不当,他就要抓住机会怼过去。

    “明明就是你、是你的酒店监管不到位,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危险的,你还好意思反过来怪我?”

    傅鸿与急忙改口补充:“怪我怪我。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省得下次你遇到了同样的事故,又笨笨的要一个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