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傅鸿与反手甩掉外套,扯开领带和衣领。

    “你说我要干嘛?”

    江玥根本没有作答的机会,一张口,傅鸿与那暴风雨般强势的吻就落了下来。

    傅鸿与的吻没有章法,却极具侵略性。江玥经常会有错觉,以为自己不是在跟另一个男人接吻,而是在用唇舌做着某种激烈的斗争。

    相互舔舐、渡气,又相互纠缠、抢夺着呼吸的氧气。

    像是以占据他口腔内所有敏感点为目的,傅鸿与的吻是那么缠绵、那么无微不至,唇齿舌会被舔吻吮吸,偶然从嘴角滑落的唾液、甚至也能得到“关照”。

    “呼……”

    几个来回的交战结束,江玥被亲得七荤八素。傅鸿与也终于在吸掠完所有氧气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江玥的唇。

    “不行了?”傅鸿与轻笑,亲亲江玥柔嫩又肉乎的下唇,将人搂在怀里,“多久没被先生抱了,嗯?”

    江玥在傅鸿与怀里化成一滩水,眼睛湿润得亮晶,嘴唇也被吮吸得发红发肿,像熟透的甜美车厘子。

    “不知道。”江玥软软绵绵,搭着傅鸿与的肩膀可怜兮兮,“反正有段时间了……”

    “上次要抱你的,被天杀的打断了。”傅鸿与有力的双手,卡住江玥纤细的腰肢,“想不想先生?今晚来点痛快的?”

    江玥声音黏糊,似有意似无意地在傅鸿与肩上蹭了蹭额头,态度暧|昧:“嗯……”

    “洗澡了没?”傅鸿与作势要抱人,“再洗一次吧,走。”

    “我、我洗过了!”江玥急忙拉住床单和床垫,刹住傅鸿与的行动,“我刚才洗了好久!先生看,人家的手还是皱的呢,真不能再洗了。”

    江玥无辜地伸出手掌,给傅鸿与看掌心。原本白软嫩滑的小手,确实让水泡得皱皱巴巴。

    傅鸿与不快:“怕水你还洗这么久?”

    江玥除了夜盲症之外,其余习性真的很像兔子。日常怕水怕到澡不敢洗久,独自在家时连浴缸都不敢碰。

    傅鸿与其实挺喜欢江玥这一弱点的。他生怕哪天江玥水性变好了,不再让他有趁虚而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