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妃的所作所为,臣也略有所闻,如今看来,传闻当真不假。”韩峭冷眼看着坐在他大腿上扭腰摩挲的琴姬,言语之间多有轻蔑。

    “什么传闻?”琴姬咬紧了牙关,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身子痕痒难忍,像是被人操控了似的,放浪如同主动讨好韩峭一般,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夹紧着他粗壮的大腿不停厮磨。

    “传闻称……皇太妃您是个只好男色的淫妇。”韩峭丝毫没有要委婉的意思,更是要琴姬听清楚她的传闻似的,末了那几个字咬字异常的发重清晰。

    自他妻子死后,他便再没近过女色,琴姬是这十年间第一个能如此同他亲近的女人,他分明是鄙夷不屑,觉得她轻佻下贱,可他的身子却不听他大脑的命令,竟任由她扭腰摩挲,用下身蹭的他裤腿逐渐湿漉。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哀家如此不敬,就不怕哀家治你的罪么?”琴姬给别人下药下多了,这样被反噬却是第一次,她在忍受身子渴望被填满的欲望折磨同时,不免恼羞成怒,即便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皇太妃要如何治臣的罪,是罚臣剥光你的衣裳狠狠抓揉你一对不堪寂寞的肥乳,还是罚臣剥光自己的衣裳狠狠肏弄你的骚穴?”韩峭是武将,是粗人,讲话自然粗鄙,下流不堪入耳。

    羞辱别人常有,可被别人羞辱,却是鲜有,可琴姬听了非但没有感觉愤怒,反而觉得兴奋,从瘙痒肉穴涌溢出来的淫水似乎更多,把她的亵裤都沾湿得彻底,更别说韩峭那紧贴着她下身的裤腿。

    “嗯唔……”琴姬轻启的檀口忍不住溢出两声娇喘,被淫药刺激得充血的阴蒂持续在韩峭那粗壮的大腿上厮磨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不住阵阵的颤栗,鼓胀的一对双峰忍不住高挺,摩擦在韩峭硬朗结实的胸膛上,迫切想要他将那一番言论实现。

    “想要了?”韩峭发出一声嗤笑,居高临下看琴姬的眼神霸道便如帝王一般,琴姬在他的怀里娇小如同玩偶般可随便摆布。

    “嗯……哀家要治你的罪……罚你……唔……罚你啊……”琴姬故作愠色,还想要伪装一番矜持,但连连溢出的呻吟已经完全将她出卖。

    不等她装完义正言辞,韩峭便忽然出手,将她的双手一把擒住,反扣在了她的身后,要她一对鼓胀的肥乳毫无遮掩高挺得羞耻。

    韩峭凶猛将脸埋入琴姬一对挺起的巨乳当中,他张嘴肆意地撕咬,挺立的乳尖被衣料,被他的牙齿粗暴地厮磨着,高强的快感让琴姬失控一般发出阵阵浪叫。

    “嗯哦……乳儿好涨……不要这么用力咬着乳儿……会坏掉……呜哦……好爽……衣服……不要衣服……韩峭……再用力……啊……”琴姬翻白着美眸淫叫着,韩峭的粗暴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狂野,这糙汉分明像是要将她揉拦撕碎了似的,大奶被他隔着衣服吸咬得又酥又麻,其涨痛的感觉便像是妇人要产乳了似的,让她恍惚间也感觉自己能被他吸吮得喷溅出奶水来。

    韩峭张大了嘴巴粗暴吸吮着琴姬的肥乳,耳边充斥尽是她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他的心里一边不屑着她这淫妇把男人当玩物,一边却又矛盾想要将她征服已彰显自己的不同凡响。

    韩峭一手反扣着琴姬的两只手,腾了一只手在她身上快速游走着,昂贵的衣料也顾不上好好脱落,只管暴力拉扯着,直到将琴姬身上那碍事的衣衫都剥尽,露出她性感火辣的酮体。

    囫囵吞枣般吸吮着的肥乳在衣衫都被脱尽之后终于露出了真容,韩峭看得不由得眼睛眯了眯,叱骂道:“好一对淫贱的大奶!”

    琴姬这一对肥乳又白又大,因为他的粗鲁而增添的几抹粉红不仅不显淫荡还给她多添了几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施暴。

    韩峭从来没有过像此刻这般暴戾的冲动,可琴姬便似有魔力,让人变得冲动,变得不同以往,他仍旧将琴姬的双手反扣在背后,余了一只手忽的便扇向了琴姬一只鼓胀的大奶。

    啪的一声清脆,巨乳因为受到了扇打而不停地晃动跌宕出了层层的乳浪,琴姬忍不住发出一声骚浪,翻白的美眸竟变得更迷离的几分,轻启的檀口连合都合不拢,直呻吟着:“呜……别打哀家……嗯啊……乳儿好痛……”

    只是,琴姬的求饶在韩峭听来,更多是欲求不满的娇嗔,更让他感觉刺激,他没有犹豫,紧接着又狠狠扇了肥乳十数下,把琴姬的一对肥乳扇得更加红肿,挺立的乳头更是被他虐打肿胀成了葡萄般大小,点缀着沉甸泛红的肥乳,完完全全的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