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服下的是最烈的淫药,即便她已完全没了力气,但身子的瘙痒空虚还是没有完全解除,任由韩峭将她的身子如何摆布,她也乖乖就范。

    这不,韩峭又变着法子淫辱她,解下的腰带勒在了她的脖子上,叫她趴跪在地上,一边被他巨根从后抽插着一边艰难爬行,琴姬的一双美眸翻白,小巧的粉舌外露,真真就像是一条被驯得只剩下淫欲的母狗似的。

    “嗯唔唔……”肉穴被巨根塞得满涨,她的每一步前行都显得万分的艰难,被蹂躏得充血的阴蒂不停摩擦着他的巨根,那高强度的酥麻让她的身子没有片刻能够停下颤栗,淫荡的喘息不停从琴姬的喉间溢出,持续的奸淫让她恍惚间生了错觉,自己好像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纵欲的韩峭脸上流露出的仍旧是不可侵犯的威严,古铜色的肌肤让人不易察觉攀爬在他脸上的色欲,即便如今占据在他眼眸里的是肤白如羊脂般趴跪着被自己肏得淫叫连连的琴姬。

    他的精力似乎无限,那根粗壮的巨根几乎没有疲软的状态,接连射进蜜壶里的阳精几乎是一直被堵塞封锁在内,根本没有流出的机会,琴姬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了发胀隆起的感觉,像是被韩峭打上了印记,从今往后她便属于他了一般。

    夜早已深,唯有琴姬寝宫这处彻夜灯火通明,便像是在为谁指引着路,来看一看这淫乱的春宵。

    “嗯哦哦哦……又……又要去了……小穴已经装不下了……不能再射了……肚子……肚子要被浓精撑破了呜……”随着韩峭扶着琴姬的细腰一通发狠地抽插,最后几下冲刺更是深入得像是要将整根巨物都嵌入到肉穴深处一般,琴姬被肏得白眼直翻,染满了淫荡的媚脸直仰着,淫言秽语像是求饶,又像是饱餐后的餍足。

    “淫妇!把屁股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琴姬被肏弄到失智的呻吟也大大刺激着韩峭,在巨根抖动喷射着浓精的同时,他恶狠狠拍打着琴姬早已被他虐打得见不到半点白皙肤色的圆臀,刺激着她把屁股夹紧,让本就紧咬着他巨根的甬道收缩得更紧了几分。

    琴姬翻白着美眸发出阵阵呜咽,母狗似的趴跪着的身子被浓精浇灌得阵阵痉挛,隆起的小腹圆润的弧度似乎又明显了几分,噗噗几声羞耻的声音,无法再承载的肉穴终于忍不住开始往外喷涌着白浊。

    沉浸在野性交媾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发现,门外什么时候站了来客。

    韩厥怔怔看着父亲与琴姬的淫乱交欢,目瞪口呆,所受之震撼,竟让他一时间想不起回避,也想不起,自己现下这身为了讨好琴姬而特意穿着的装束绝不能为父亲所见。

    记不清到底交合了几次,只记得两人的性器几乎没有分开过,勒在琴姬脖子上的腰带忽然卸去了力量,琴姬的身子一下子失重便跌在了地上。

    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使得琴姬鼓胀的双乳不停摩擦着又冷又硬的地面,被肏得红肿的肉穴有如张合着的一张小嘴,噗噗作响,不停往外潺流着浓稠的阳精,让淫靡更向四周蔓延。

    如同巨人一般还站得笔直的韩峭的喘息同样急促,他深知这样无节制的纵欲颇有要精尽人亡的嫌疑,可琴姬这淫妇便似有让人难以自拔的魅力,让他除了深陷便再无计可施。

    姑且算作‘体贴’让琴姬喘息了片刻,韩峭很快又将瘫软在地的琴姬拉了起身,只见她脸颊的酡红依然鲜艳,眼眸里的迷离更加是醉人,他便忍不住,将那自己那根狰狞污秽的巨根打在她的脸上。

    硬挺先是打在了自己的鼻尖,然后便紧贴在了自己的唇边,甜腥浑浊的味道瞬间充斥着鼻间,琴姬一双迷离的狐眸乏力抬起看向韩峭,这人的身体可远要比嘴巴诚实。

    说不出的迷人,琴姬缓缓张大了小嘴,乖乖将韩峭那根污秽的巨根吃进了嘴里。

    平日里她嫌弃得要死的肮脏在这刻竟成了无比的情趣,不知是淫药作祟,还是她真就这般心甘情愿想讨好韩峭,琴姬故意吐露着粉舌的软舌,向韩峭展现着她的舌技,当着他的注目,将沾附在他巨根上的白浊污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韩峭紧盯着卖弄风骚的琴姬看,天神般威严的双眸不免越来越沉重,渐渐便眯了起来,额间突显的青筋没有片刻消下,欲火轻易被她再度勾起,韩峭的大手猛地摁在了琴姬的脑后用力一扣,便将粗壮狰狞的巨根末根肏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狭隘的喉道被撑得满当,似乎连维持生命的气息都被一并排挤干净,琴姬痛苦得不由得翻白了眼睛,发出一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