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畅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终于盼到了兄弟俩团聚,却没想到曲屿对自己充满了惧怕,不仅不让自己接近他半分,更是一看到他就会情绪失控极易作出伤害自己的行为,所以就算曲畅多么想要认回曲屿,在他身边好好照顾他弥补当年的遗憾,可在这个节骨眼,也只得耐心等待,等到曲屿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快十年曲畅都熬过来了,又怎么会等不了这几天,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曲屿接受别人倒是挺快的,比如琴姬。

    新禧宫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唯有琴姬,至始至终坦坦荡荡,毫无秘密毫不保留,那夜她宠幸曲屿的事,很快便在新禧宫里传遍了。

    但这事被传开来,倒不是哪个胆大的嚼舌根,或琴姬示意泄露好试探曲畅的反应,而是因为曲屿是个藏不了秘密的小白兔,自欢好后,他便寸步不离跟着琴姬,那清澈眼眸里浓烈的爱意,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琴姬是还没有想好该给曲畅一个怎么样合理的交代,但既然纸包不住火,也只能让火顺势烧起来,她正好借此试探一下曲畅的意思。

    “你这小淫娃,哀家才下了早朝回来,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琴姬刚下了早朝回来,才进了殿了,曲屿这磨人的妖精便像是跟自己分开了八百个昼夜似的,马上便贴了过来,软乎乎的直蹭着自己,肉麻得让蔸花都不住侧目,羞臊得红透了脸。

    “想主人。”曲屿说话还算不上流畅,暂时只会说一些几个字的短句,但也足够他向琴姬表达他的内心,童年那不正常的环境似乎让他连性格都变得跟常人有异,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便是蔸花在场,他也毫不避忌。

    “哦?怎么个想法?”琴姬明知故问,毕竟曲屿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分明有一根涨硬正蹭着她的大腿。

    似乎马上便要展开一些自己实在不便在场的画面,蔸花没有出声,只朝着琴姬匆匆行了个礼,便识趣退下,只是她走了不远,便见曲畅正朝着殿里去。

    蔸花内心纠结了那么几秒,是委婉告知曲畅还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她选择了当个观棋不语的旁观者。

    毕竟这一幕,曲畅早晚都要面对。

    蔸花替曲畅想得‘体贴周到’,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人恰恰到了殿外,便听到了曲屿的声音,他用最单纯的声线说着最下流的话:“一直想着主人……男根痛得不得了。”

    “真是小可怜,快把衣服脱了让哀家瞧瞧,可被疼坏了。”琴姬的脸上表现出一副正经的关切,可双手却又做着不正经的举动,即便曲屿已经乖乖听话脱着衣服,她还一副猴急的样,隔着衣料揉起了曲屿下身那根涨硬的男根,故意用了些力气和技巧,弄得曲屿的脸色在瞬间潮红,呼吸又急又重,根本无力招架,发出了声声羞人的喘息:“嗯哦……主人……小淫娃痛……小淫娃要……”

    “又弄湿了衣裳,这是今日第几件了,要不以后就别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好不好?”琴姬明知曲屿没羞没躁,便故意说着些羞辱的话,将贴近下身那块明显明显湿漉凑到他的面前,好让他的脸在瞬间变得更红。

    比女人还会流水,他不是小淫娃谁是。

    “好……小淫娃听主人的话……主人说不穿……就不穿……“曲屿顺从听话,真诚得没有一点让人觉得是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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