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激动的反应比任何的说辞都要有说服力,琴姬这下是确信,他的确是个雏儿,看来是被百般调教过,琴姬虽然有些不悦快感被打断,但一时玩心大起,想要借此调戏一下曲畅。

    “请,请皇太妃恕罪,曲畅,曲畅知错。”曲畅羞红着脸,身子有些僵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便还是保持着男根插入的姿势,以为继续伺候便能将功补过。

    “知错有何用,得罚了,长记性了,下次再不会再犯。”琴姬故作一副凶狠,小手抓着曲畅的手臂忽然一下用力,将他的上身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两人的下身还是紧紧贴合着,上身也拉近了不少,曲畅那张俊美的脸便近在琴姬的眼前,她一双美眸映着的全是他的模样。

    琴姬望着曲畅,诱人的两瓣唇张合却是说着残忍的惩罚:“哀家要你亲口说说,你在荟贤雅集是如何被调教的。”

    那是曲畅一直以来不敢去面对的过去,多少次午夜梦回,他仍会被惊出一身的冷汗,他不敢想,更不敢承认,自以为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他,其实也不过是个下贱胚子,比起弹琴,他更擅长的,是伺候贵客。

    曲畅通红的脸掠过一丝苍白,那段过往不堪回首,还要他亲口说出,更是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若面前的人不过是一般贵客,曲畅大可自尽不受这般屈辱,可偏偏琴姬是当权者,她是他唯一的希望,即便琴姬提出比这更加羞辱他百倍的要求,他也不能违抗。

    “贱奴自十一岁开始便被调教,他们每日都会端来一块嫩豆腐,锻炼贱奴的舌技,以舌头钻入三百次为标准,倘若用劲过大,让表皮破损,便会遭到一顿毒打。”曲畅俊美的小脸阵红阵白,一边忍受着男根在狭隘的肉穴里被肉壁吸吮的快感,一边忍着屈辱向琴姬说起自己被调教的过往。

    说来气愤又奇怪,他明明对于回忆这段过往而深恶痛绝,可看着琴姬酡红迷醉的艳脸,却又似乎能抵消一下心里的抗拒,且停滞在甬道里的男根被狭隘吸吮得难受,色欲没由来的蓬勃,让他忍不住缓缓恢复了抽插,一下接着一下往湿漉的花心深处肏去。

    “嗯……还有呢?”琴姬问着,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与曲畅紧贴着的下身已恢复了迅猛地抽送,灼热的男根像是要抚平满是皱褶的肉壁似的,愈发用力,肏得又深又狠,才冷却了些许的快感迅速被唤醒,喷涌着让人无比愉悦的酥麻。

    琴姬睁着的美眸直勾勾盯着曲畅的眼睛看,两人的上身贴得极近,在他的眼眸里,她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模样,一双媚眼如丝,精致小巧的鼻头浅泛着粉红,轻启呻吟着的两瓣唇娇艳欲滴,鼓胀饱满的双峰更是随着他下身的节奏而徐徐晃动,两粒艳红的乳尖挺立,妩媚诱人。

    “待舌技练成,他们便会让我们看春宫绘,模仿里面的体位,学习技巧。”随着曲畅下身的用力,两人的表情都展露着纵欲的欢愉,喘息声渐重,尘封的记忆便像是被唤醒了似的,曲畅忽然无比清晰,在脑海里浮现着一个又一个淫秽的交媾姿势,过去那些模糊的脸孔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成了琴姬的艳脸。

    “嗯哦……春宫绘……那你可曾看着那些淫秽不堪的绘画自渎?”琴姬一声娇吟,虽然快感汹涌,但仍忍不住调戏一番曲畅。

    这般淫秽读物虽是宫中禁书,但在书阁里也藏有几本,琴姬有幸看过,里面的绘画栩栩如生,淫秽不堪,任是谁看了也会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嗯……”曲畅羞赧着脸,没有瞒报,如实招来,尽管他想忘记,但却历历在目。

    那些画风极其大胆的春宫绘刺激着他,如今想来,恍惚间他便像是画中男子,压着琴姬,为所欲为。

    “嗯哦……好深……那粗物顶死哀家了……”琴姬忽的淫叫一声,美眸便倏地翻白,差点被爽翻了天。

    曲畅提及过往,忽然像是开窍了似的,倏地一下用力,将琴姬的双腿都猛然扛到了他的肩上,两人的交媾姿势在这一刻变得羞耻,琴姬的身子随着他的下身倾斜,眼下的余光隐隐约约,可见那根粗壮的男根进出着她的肉穴,狠狠地插入,然后带出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

    混淆了阳精的淫水色泽变得浑浊,堆积在两人的交合处缝隙被打发成了粘稠白沫,更是随着曲畅的挺腰抽送而屡屡牵连出了条条淫靡的白线。

    “嗯……呜……”琴姬狭隘的甬道随着她的欢愉而一阵接着一阵地收窄,曲畅本来就敏感的男根更是被刺激得不轻,忍不住发出了两声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