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欣欣然离去的张郃庞德两人,谢飞的心中轻松了许多,有这两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人当助手,赵云应该可以守住南方区。

    虽然谢飞对赵云心存疑虑,但赵云终究没有令他失望,最终他在河内拉开了华夏军统一天下的大幕。

    见两人已经走远,谢飞转身向后院走去,刚一进门耳边便传来赵真的呵斥声,一个怀抱丝帛的侍女差点撞进了谢飞怀里。

    “小心些!这么多丝帛几日便要用完,真是令人恼恨!”赵真一脸怒气的呵斥着,也不知道是谁惹得她如此生气。

    “你是在和谁生气?”

    “夫君来的正好,还不是因为那个什么蒸汽机?”赵真见谢飞前来,显得更加气愤了,“这半个冬天过去,我便拿了上百匹的丝帛出去!这可是十几万钱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是蒸汽机的投资人,为和还要如此小气?这东西一旦成功了,那才真是财源滚滚了。”两人说着向室内走去,谢飞便走边劝慰着赵真,“再说诸葛亮说起正在寻找替代品,你又何必如此生气呢?”

    “唉,自从夫君弄出了那个什么合同之后,行事远不如从前方便了,方才家兄竟然让我付钱,要不我哪里会为这点儿丝帛生气?”现在的赵真已经是财大气粗,十几万钱已经不那么放在眼里了。

    “长盛找你付钱?付什么钱?”这下轮到谢飞奇怪了,什么时候赵真欠了赵飞的钱了?

    “家兄说是按照夫君的规定,所有私人工厂征用劳动营必须付钱。”赵真气鼓鼓地拉着谢飞坐下,又翻出了一摞账本放在谢飞面前,“夫君你来看看,罐头厂、造纸厂、还有纺织厂都征发了大批劳动营役夫,这若是都要付钱的话,我要付出多少钱财?”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谢飞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装着糊涂,这件事他还没和赵真商量呢,这赵飞就迫不及待地上门要钱了。

    “夫君果然是如此规定的吗?前几日夫君说起此事时我便不同意,怎么今日家兄直接便来要钱了?”赵真来到谢飞面前坐下,一双美目带着怨气盯住了谢飞,“夫君自是知道我们不比甄家麋家,家里没有那么多的家丁可以驱使。”

    “真儿听我说,此事的确是我亲自下令实施,日后若非华夏军治内的事务,任何人使用劳动营必须付钱,现在你征用的最多,他自是要先找你要钱了。”

    “夫君从来不管这些,自是不知赚钱的辛苦,若是不能白白使用劳动营,为妻要多付多少工钱夫君算过吗?”赵真说着将账本翻的哗啦哗啦直响,“若是按照家兄的说法,这些罐头厂、纺织厂别说赚钱了,夫君小心把我赔了出去,到那时军儿只能你来抚养了。”

    谢飞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这才不过短短的几年时间,便已经开始膨胀至此,这要是真鼓励起来,用不了多久就和后世一样了。

    后世从开始折腾到极度膨胀,也不过就是用了不到半代人的时间。

    见赵真烦闷无比的样子,谢飞拿起账本翻看了一阵,却是看不太明白,只好随手放下。

    “夫君,你若是真要收钱,那我只能涨钱了,要不这些厂子非得关门不可。”

    “涨钱?”谢飞听了禁不住笑了起来,“真儿愿意怎么涨就怎么涨,这事你自己说了算。”

    “那我可真的要涨钱了,到时候夫君莫要嫌贵就好。”赵真听了顿时大喜,飞快地把账本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