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到底怎么勾了我妹的魂?她这几日一直住在别院里,不肯回南苍县,虽不知为了何事生气,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钱溢仰头喝了一杯酒,突然提起钱漫。

    “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乱说。你妹的清白,可不能葬送在你这个混蛋哥哥手上,说什么与我有关,我可是半月有余没见着令妹了。”慕锦成不耐烦地敲敲碗沿。

    “你不混蛋,赶快娶了她得了,我保管随一份大礼,省得她整日思而不得,四处惹事,专会祸害人!”钱溢已经得了消息,他那骄横惯的妹妹,已经把别院里的人全都找茬揍了一遍,一时间,怨声载道,管事的儿子更被她打掉了门牙,状已经告到钱有财那里。

    “令妹仙人之姿,实该配人中龙凤,我每日只与你胡混,酒囊饭袋而已,可没那降服的本事。”慕锦成连连摆手。

    笑话了,别说他不喜欢钱漫,就是他乐意,他爹也不会肯,像钱漫这种女子,注定是搅乱内宅安宁的主。

    “好看的不就是这副皮囊,我那妹妹天不怕地不怕,偏就莫名栽你手上了。”钱溢呲牙笑了下,盯着慕锦成如玉般的面容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自戕。”慕锦成突然面色严肃地说。

    “得了,得了,说这些作甚,你也是嫌我烦了。”钱溢摆摆手,继续喝酒。

    他确实是为钱漫一探虚实,可慕锦成宁愿不要容貌也不接受钱漫的话,着实让他心惊不已。

    “酒都喝完了,下午,你就回去吧。”慕锦成心情不佳,懒得与他兜兜转转。

    “当真生气呢,罢了,都是我不好,自罚三杯!”钱溢连喝了三杯。

    这一顿饭,慕锦成吃得味如嚼蜡,散了席,钱溢已然喝高了,晃晃荡荡,昏昏沉沉地想找地儿睡觉。

    “宝应,你和云官儿把钱二爷扶上马车,他适才说,县里铺子有事,要赶着回去。”慕锦成扬手道。

    “好嘞!”宝应巴不得赶快把这个瘟神送走,赶忙跑了来。

    云官儿也跟着上前扶住他一条胳膊,两人连拖带拽将人弄上马车,钱溢头一挨着马车垫子就人事不省地呼呼睡去。

    看着马车转过街角,绝尘而去,慕锦成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慕锦成回转,问过铺子里的人,今儿依旧只有那个男子来过,顾青竹却再没出现,他一时有些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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