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这早在他预料之中他只是对道法界的反应比较好奇,从刚才到现在林道子除了最初对酒气浓度略感惊讶外,对他同伴的生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担忧的表情,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毫无同伴之谊,还是说这其中另有乾坤。

    “看,那柱子果然红起来了。”

    在郑家儒的惊呼声中,裴言收回思绪望向擂台那根捆绑住宁权臣的铜柱,在没有明火烘烤之下如传说中那般开始通体泛红,从其周围散发出的白色水蒸气来看,其温度应该达到了一定高度,可让人奇怪的是与铜柱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宁权臣,脸上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还是那副痴痴傻傻沉迷其中的醉汉模样。

    “啊!”夏语长出一口气感慨道:“难道真如那帝辛苦所说,宁权臣真的沉醉在美好的幻想中不可自拔?遭受这样的痛苦还面带着微笑死去,真不知道该说他幸运还是说帝辛残忍了。”

    “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就结束。”裴言通过左眼的摄像头不断捕捉着擂台上发生的一切,当他看到帝辛身后由酒水组成的巨浪内,突然亮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时,嘴角翘起幸灾乐祸道。

    他的话音刚落一声突如其来的惨叫便从场内发出,然而发出惨叫的却不是被钉在炮烙之上遭受刑法的宁权臣,而是前一秒还在狞笑的施暴者帝辛。

    只见帝辛忽得挺直了身子反手拼命的想要去抓背后,抓了几次后没能解除痛苦的他,索性直接躺倒在地面之上,来回打着滚嘴巴发出痛苦的哀嚎,随着其被磨破的外衣脱落他的整个背部被烫伤严重的血肉,在其滚动间不断与地面粘将身下擂台沾染的血肉模糊,其凄惨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这样的伤势应该出现在宁权臣身上吧,怎么会出现在帝辛身上?这个炮烙最多就是烫伤,以本源之子的承受能力至于这么痛苦吗?”王文泽见此情形不解道。

    “伤害被转移了,我只看出个大概但是如何做到的还猜不透。”裴言说着盯向捆绑在炮烙之上的宁权臣,此刻的他已经缓缓抬起了头脸上再无之前痴傻呆滞的模样,表情冷漠且轻蔑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打滚的帝辛一眼不发。

    “那炮烙算不上神器但也绝非凡品,这里面应该还配合了帝辛能力的施展,威力更盛一筹不仅可以大幅削减源气防御直接作用到人身,更重要的是在燃烧的过程中还能炙烤人的五脏六腑,及体内的源气灵魂真是一件和传说物品名副其实的刑具。”林君昭的声音从裴言体内传出疑惑道:“我怀疑他本身就是人杰鬼雄异能天兵中感知纣王的异能者,但是我却在他体内感受不到这层异能的波动,好奇怪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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