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少年怨念深重的盯着头顶默默拍下所有罪证的监控器,咬牙切齿:“草率了!”

    又一次被爸爸抱着洗手手,白小曦已经很习惯了。

    甚至为了奖励爸爸带自己离开磨人精舅舅,眼睛弯成月牙儿的小人儿再次往爸爸脸上啃了一口。

    浑身散发着看不见的黑色气息的傻爸爸瞬间被闺女治愈,眼角眉梢都写着隐晦地笑意。

    刘祺这次过来其实是想让姐姐带着孩子回家住几天,可是亲身试验了一下姐夫女儿奴的本质,他默默地咽下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选择了明哲保身。

    算了,这次多拍点曦宝的照片,等下次带爸妈一起过来看曦宝吧。

    …………

    等白小曦能够啊啊呜呜用婴儿语和家里人进行零星的对话时,白家开始给小家伙举办周岁生辰礼。

    穿着喜庆的红色小棉袄,头上带着同样红色的小帽子,才一岁的小人儿雪玉可爱,精致灵动地像个年画娃娃一样。

    白奶奶乐的抱着孙女儿不肯撒手,可老人家年龄大了,白朔怕母亲抱久了手酸,所以让白奶奶歇一会儿,招呼招呼客人,自己则抱着孩子喂奶换尿布什么的。

    白家从不倡导铺张浪费,孙女儿的周岁宴也不准备大肆的举办,所以虽然在刘家旗下的一个酒店举办,但并没有邀请太多的人。

    或者说,到了他们这个高度,早就不需要费力去维系人脉,越简单越低调才好。

    所以来的都是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同僚,为了防止这变成一场利益交换的晚宴,邀请者除了携带家人孩子,绝不允许带什么男伴女伴。

    白爷爷白奶奶还有刘家外公外婆那个年代的朋友都带着自家孙辈,白朔刘宛君的朋友圈子里也多是成家立业了的,带的也是孩子。

    因此等人差不多到齐之后,现场的孩子……稍微有点多。

    看到这么多小孩儿,抱着女儿走出来的刘宛君紧了紧手指。

    她想到了那场造成自己早产的家宴,只是一个熊孩子就这么可怕,现在有这么多……

    白朔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异样,捏了捏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以示安慰。

    刘宛君对丈夫笑了笑,很快调整好心态,和他一起去向一些长辈或朋友问候。

    等众人都入座了,白爷爷撑着手杖站在话筒前,先是一套感谢赴宴的流程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