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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老坟头,再走上二十多分钟,就到红河生产队了,进队里之前她又找个地方,将桌子给搬出来。

    自从那天请假帮梅青酒拉完材料后,江恒就一直在堤坝那边上工,直到今天堤坝那边终于修完了。

    他下工回来,远远的就看见一张移动的桌子!

    再细看,才发现原来桌子下面还有个人,再看那身衣服,他认出来了,并走了过去。

    “梅小酒。”。

    瞧这桌子顶的,比一般男人还有气势。

    一听是江恒的声音,梅青酒笑了,“小江哥,你得站到我前面说话,我在桌子底下,头只能看到前面,动不了。”

    江恒眸中闪过些笑意,将记分本塞到自己口袋里,上前接过她桌子。

    “你一路就这样顶回来的?”

    “嗯,没搭到车。”

    他们生产队虽然在镇和县里中间,但是来往两地的班车只有一辆,她就从来没有赶上过。

    江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低头瞥了眼她买的桌子,眸中闪过丝赞叹。

    “你这桌子旧货市场买的?”

    “对呀,2块5,是不是很便宜?小江哥我跟你讲我一下子买了好多东西。”没了桌子的重量,梅青酒一下子轻松了,语气也更轻快了。

    “2块5?”这价格!

    “对,我买了十件都是这种类似的,一共花了不到50。”

    江恒叹道,“你赚了,这桌子黄花梨的,用来当饭桌有些暴殄天物。”

    当年他们家洋房里,就有一整套这样的家具,可惜被人砍了当柴。

    “还真是好东西啊?”梅青酒惊呼道,“难怪我觉得大爷当时的语气和眼神不对头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