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七点半

    梅青酒坐在床上看着下面一阵动乱,都在忙着梳头洗脸,有点恍然。

    她已经多少年没过过,手毛脚乱的学生式起床生活了?

    “我的头绳呢?”翁雨问。

    焦红则嚷嚷,“我的雪花膏呢?我妈特意叮嘱我一定要每天都抹,说能去黄。”

    “你还不穿衣服?今天进班级领书。”丁茹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见梅青酒还愣着,提醒了一句。

    她这一句,让其他人都看过来。

    “你还不起来?”焦红喊道,“还剩下二十分钟了。”

    学校是八点上课。

    “这就起。”

    梅青酒回神了,快速整理衣服,心里却在想091今天怎么没喊她起床?

    穿好衣服,五分钟洗脸刷牙,她梳头的时候,丁茹已经拿锁在等着锁门了。

    梅青酒干脆将包塞给焦红抱着,她边往外走边扎头发。

    他们三都是世界经济专业的,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翁雨和束春丽都不是。

    “李思思昨晚没回来?”梅青酒问。昨晚她睡的最早,不知道李思思的情况。

    焦红说,“没回来。梅青酒你好能睡,睡的最早,起的最晚。”

    “我一把年纪了,当然要早睡晚起,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梅青酒拿过焦红怀中的包包说。

    焦红,“……”

    丁茹,“……”

    “我说错了么?”见两人不说话,梅青酒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