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练有点不死心,就激将他,“让你去试试,又不代表你一定能参加,你要是达不到教练的标准,你根本去不了世界赛。要我,你不愿意去,该不会是怕自己不达标,再被退回来丢人吧?”

    “我六岁的时候就能用激将法套伙伴消息了,你现在对我用这个啊?”聪幽幽的问。

    陈教练,“……”

    “嘿,你这孩。”陈教练一时半会都找不到词来反驳他,只好,“算了,既然你不想去,我就不耽误你们赶车了,这是我电话,反正比赛在明年,你后面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打我电话。”

    “好的,麻烦陈教练跑一趟。”梅青酒接下了他的电话。

    “没什么。”

    出了茶馆门,聪顺口问句,“梅家乐去你们体育队么?”

    “哦对了,你不提这事我都忘记了,前你喝的橘子汁拿去化验了么?有没有问题,找到动手脚的人了么?”

    聪笑眯眯的,“不是橘子汁被人动手脚了,医生我又吃兔肉又喝橘子汁相克了。这事和梅家乐没什么关系,孟琪姐姐比赛成绩也很好,你要想招人,招他们两好了。”

    “我就想招你!”陈教练白他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嘿,他白我…”

    “别嘿了,咱们先去赶车。”梅青酒拍拍他。

    随后姐弟三一起去车站,到车站买完票,坐上车后,梅青酒想到刚才在茶馆里的事,她,“弟,咱们以后谦虚一点吧?”

    “可这不符合我的逻辑呀。”

    “逻辑和情商不冲突。你可以逻辑骄傲,但是面对别饶时候就谦虚一点,谦虚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但是不能太过谦虚,太过谦虚就是虚伪。”

    “难道谦虚就不虚伪么?明明就很好,却和人家,不不不,我不好。”聪问。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实力遮掩,比如,你到级别更高的场合比赛时,遮掩实力远比把底漏给别人要保险的多。又或者,你可以把这理解为一种谦让。”

    聪嘴巴张张,“那好吧,我以后注意点。”

    开往淮阳的车还没发,还要再等半个多时才校

    又过二十分钟的样子,梅建邦一家三口上来,梅家乐这次竟然也没跟学校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