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想当然的梅青酒都听不下去了。

    梅青酒问,“你该不会觉得,四姑给慧一次学费,就会以后全部给吧?”

    “那不肯定这样么?她管这事了,那她不管到底?她要不管到底,她瞎管什么?一个丫头片子,让她上到初一已经很好很好了。像我们以前,想上个一年级都不行,哪像他们现在这样,还能上初郑”

    梅青酒打量张彩凤,她都奇怪了,以前这女的对慧还是蛮不错的,怎么有了儿子就这个德行了?

    “你想的挺美,你家孩上学凭什么让人家给钱?人家能给一次,是人家心好。你想让人家年年给,那就是你不要脸。我今回来,可不是跟你商量这事,而是在告诉你,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事情就这么办。”

    “你怎么这样啊?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自己生的孩,我想让她怎样就让怎样,我让她念书她就该感激,不让她念她也不能什么。别人也管不着。”

    梅青酒看她一眼,“你该不会觉得你生的,你就能上吧?你生的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你既然生了,你就要承担养育的责任?啥为养?啥为育?育就是教育。你不承担自己的养育责任就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你胡吧?那是我自己的孩,我怎么就犯法了?”

    “孩是个人,不是你的物品,从她生下来那刻起,就不是你能决定她生死好坏的。总之我话已经和你了,回头谢叔这边会照我的办,你同意不同意都没什么关系。”

    张彩凤脸黑了,嘀咕道,“上不上学有什么关系,长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挣钱又不给家里。”

    “难怪你是睁眼瞎,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就因为你妈也跟你一个意思。”

    梅青酒白她一眼。

    “谢叔我回来就为这点事,这会我就先走了。”

    “好,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和谢求安完事,梅青酒就和江恒走了。

    梅兴国两口子虽然有各的生气,可又奈何不了,梅兴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钱进入信用社,张彩凤则只能看着梅慧把钱领走,就是她时不时的会跟梅慧,让她少领点钱走。

    回到镇上,梅青酒先绕去中学,把这结果告诉梅慧。

    晚上回到家,梅良平就问她怎么解决这事。

    梅青酒也没隐瞒,就把她写信的事给了。

    梅良平提醒她,“人家能想到从其他地方寄信,你也别在咱这边寄,你把信寄到南省,让你华深叔叔从单位寄,恒子那继父我听过,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免得查到你。还有你信的内容,要不大爷爷帮你重新誊抄一份,不然人家要想起来比对你字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