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手握重兵,家中子弟也有许多在辽东的地方驻军职将。所以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先帝,他们都是一边重用家一边提防。易安让清舒先问过符景烯,再决定是否用那些女护卫,是担心万一太孙因为邬家的关系将来不重用他符景烯会怨上清舒。

    符景烯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她这心思天天放在鸡毛蒜皮的世上,莫怪武功停滞不前呢!”

    清舒白了他一眼,说道:“易安这是好心,你别好心当驴肝肺啊!”

    “我知道她是好心,不过不需要。而且太孙也不是那种心胸狭小容不了人的君主。只要我公私分明,他不会忌惮我的。”

    清舒有些诧异道:“你对太孙殿下的评价这般高?”

    符景烯没解释,只是说道:“等将来你就会明白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清舒,我有些饿了你让阿蛮做些饺子来吃!”

    “想吃什么饺子?我去给你做。”

    符景烯拉着她的手道:“我等会就要走,你留下来陪我说会话。”

    离家三个多月他是真的特别想念清舒做的饭菜,不然也不会一回来就让清舒给他做面了。下午已经解馋了,就舍不得让清舒下厨了。

    “好。”

    符景烯主动与清舒说起这次华山之行遇见的事:“华山那次山崩,是我们事先设定好的。华山又高又陡,这一上一下有太多未知的危险,所以就干脆不上去了。”

    不上去,也得有个让人信服的借口啊!那些官员也怕死,一看到山崩自不敢上去了。

    “那驿站的大火也是你们派人放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对,是我们着人放的。目的是混淆众人的视线,让太孙脱身。”

    清舒笑了起来:“我就猜到是这样,不然以你谨慎的性子哪会那么莽撞地带着太孙从楼上跳下来。”

    符景烯亲了清舒一口,乐呵呵地说道:“我媳妇就是聪明,这都能猜到。也幸亏他们没你聪明,不然事情就没这么顺利了。”

    清舒笑着说道:“我不是聪明,而是了解你。对了,太孙伪装成什么身份,那些人竟都没怀疑?”

    符景烯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太孙没说我也没问。”

    有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

    清舒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太孙殿下的身体真的很虚弱吗?景烯,你可不许再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