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花!

    他要画一大花园子,且有得画呢!

    谢三爷百思不得其解找到王夫人那里,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嘴给闹的:“那……本来就是嘛,我不说他就能当不知道?二房本来就是庶出的,但也没影响了我和二哥交好啊,怎么能这么小器?”

    “再者那是我儿子,他那是什么,那是他孙子,他跟我争得上吗?辈份都比他那高啊,银子肯定是有区别的。”

    “再大区别也压不过嫡子。”王夫人冷冷地道:“你刚才说的。”

    “是啊。”谢三爷还没意识到有坑在前面,后方,左方,右方,四面八方等着他。

    王夫人也不提醒他,等下人月支银子的时候就知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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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除了谢三爷跳出来为了养儿子的银子质疑,谢家上下倒没人再多作置喙,长房袁夫人是萧宝信的亲婆母,现在有孙万事足,每日里育经念佛的时间急骤减少,除了带孩子就是带孩子。

    二房是庶出,自来不参与谢府这些争权夺利。

    而三房王夫人娘家倒了,也没有底气争,再加上还有谢三爷扯后腿,自己院里还没摆平,自然也就没心气给萧宝信使绊子了。

    随着新年过去,谢家三个娘子待嫁。

    二房的四娘、五娘,婚期分别定在了三月初十,还有三月二十。

    至于于三房的谢二娘子谢姗定下亲事的褚家七郎,原本也是有亲事的,如果不是原本定亲的那位小娘子病死,人家是早便成了亲的。

    和谢姗都是适婚年龄,十五整岁了,都耽误不得,两家便也挑了个日子因为和二房婚期离的近,且年长,就不好落在三房后面了,急赶慢赶赶到了三月初八,早谢四娘两天。

    萧宝信才接手,便接连要办三桩婚事,忙的脚打后脑勺,好在袁夫人时不时出手指导,又有谢婉在旁边帮衬着,才不至于焦头烂额。

    恰在这时萧皇后从宫里传了话,许久未见萧宝信,让她择日进宫叙旧。

    萧宝信办满月酒的时候萧皇后还曾赏赐了不少东西,倒是也提过要她进宫一叙,只不过话里话外是想让她抱着孩子一道进宫。

    她在家都不抱孩子的,怎么可能大老远哄着个孩子给萧皇后就为了看那一眼?

    毫不犹豫地就抛下儿子,隔天自己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