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着药酒走进内室。撩开衣袍下摆自然地坐在床尾,随后将他扭伤的右脚摆到自己腿上,就着些许辛辣的药酒,缓缓地为他揉按起来。

    虽然在军中秦劭为了笼络人心,也做过类似为受伤将士刮脓上药之事,但绝对未到这般程度。

    尽管手中玉足和这小东西一样精致漂亮,但到底也是他人之足,可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适,就好像这种事情合该如此一般,秦劭越想心下越是纳罕。

    手上的力道略一变大,原飞星便揪着锦被轻哼出声,内心嗷嗷嗷喊痛。秦劭抬头看他眸子已经沁出一层水汽,心中颇为不解:“这样也痛吗?”

    原飞星抽了抽鼻子,为自己的娘炮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应是很轻,但妾身自小痛觉敏锐……”

    秦劭点头,又将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原飞星咬牙应声,可声音从鼻腔中跑出来却变了味,像是撒娇一般的哼唧,引得秦劭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原飞星:我不是,我没有,你憋瞎想!

    ……

    被秦劭揉了一通,第二日原飞星的脚踝便无碍了,下床的时候心里还念叨,秦劭这手艺当皇子可惜了,民间损失一揉脚圣手。

    饶是原飞星起了个大早,秦劭那侧却早就空了。

    原飞星不管他,快速吃了早饭便进宫对着皇后晨昏定省去。皇后肯定是不愿见他的,但是没关系,作为这一代第一个皇子妃他脸皮绝对够厚!

    其实皇后在深宫中也很寂寞,最为疼宠的幼子已经长大,皇上近日将春闱之事交由康王负责。皇上不喜皇后,来长春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皇后本就性子活泼,虽通文墨却不甚感兴趣,但作为皇后她又必须母仪天下。

    这般限制之下,每日待在长春宫就是熬着日子,盼着儿子有时间能来见见自己。

    原飞星满怀壮志却吃了个闭门羹,“王妃娘娘,皇后娘娘昨日偶感风寒,今日晨起昏沉不便见客。”

    原飞星立即挂上一脸忧虑:“儿臣愿意为母后侍疾。”

    嬷嬷笑容不变,“您的孝心奴婢会向皇后娘娘禀明的,但娘娘身体不适不愿见人……”

    原飞星只好留下几句吉祥话便走了,等到卫贵妃宫中,直接得了贵妃永久免除晨昏定省的口谕。得,看来阖宫上下是没一个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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