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稍微感到安慰的是,只有生活用机有定位器和监听设备。

    至少公司机密没有被别人掌握在手中。

    我让程序员给我去除了定位器和监听设备。

    我躺在床上,感觉到血液在太阳穴一阵跳动,脑袋好像被什么压着似的,快要破裂了。

    盛礼简直是变态。

    我本应该现在就打电话大骂盛礼一顿,但实在没有心力再和他掰扯。

    我和盛礼还在上幼儿园年纪的时候,他特别可爱特别漂亮,我从小就喜欢和他玩,但盛礼那时候嫌弃我吵,很不喜欢和我玩。

    但在我的死缠烂打和父母的关系之下,我们还是成为了好朋友。

    盛礼从小就占有欲极强,从不让我和其他小朋友玩。

    幼儿园还好,我被可爱得像洋娃娃一样的盛礼迷得整天围绕着他转圈圈,没有心思去搭理其他小朋友。等到了小学,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终于有一次我放学趁着盛礼不注意和其他小朋友去公园玩,等回到家才知道盛礼因为放学没看到我,出去找我,掉河里差点淹死。

    我连忙去他家看他,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到我来就大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让我走,扭过头去不理我。

    我当时吓得不行,见他这虚弱的样子,又心疼又懊悔,爬上床抱着他也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声保证再也不丢下他和别人出去玩了。

    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再也不敢去找别人玩了。

    之后长大了,我只要一参加没有盛礼的社交活动,盛礼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吓得我胆战心惊,总是半途退场。

    久而久之,我也反应过来盛礼是故意的,我特别生气,一方面是对盛礼的约束感到窒息,另一方面是生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为此,我们大吵了一架,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只要我参加社交活动,都必须带着盛礼。

    好在尽管盛礼对别人冷若冰霜,但架不住一张惊为天人的帅脸,我参加的社交圈子还是很欢迎盛礼的加入的。

    所以对于盛礼在我手机上安装定位器和监听设备,我虽然很生气,但对他这种行为并没有感到太意外。

    估计定位器就是在他去B市上大学的时候给我安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