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见月,天上只余几粒星子,萤萤微光落在雪地上,反倒衬得孤冷。

    元臻刚沐浴完过来,一踏进门就解下外衫,屋里炉火烧得正旺,夹杂着药气,不免有GU浓郁闷热之感。

    “天sE已晚,母妃怎还不睡?”

    萧昭仪只系着一条发带,正倦倦地斜靠在窗边软榻上,一见着儿子来了,眼眸忽然亮了。

    元臻上前斟茶,却听见她认真问道:“那吴国公主样貌与脾气如何?”

    “她啊?”元臻动作一滞,不动声sE答:“吴地nV子的样貌,公主的脾气。”

    这话不痛不痒,惹得萧昭仪抱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我说的只是我看见的罢了。”元臻递了茶水过去,也给自己倒一杯,“母妃不信我,那今晚该邀的是锦屏公主。”

    萧昭仪露出一丝笑意:“原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儿媳妇了,没想到上天垂怜,我儿总算是开窍了。”

    这话里明显有话,正当他想辩驳几句的时候,却又听萧昭仪哀哀叹息,细数这些年关于他婚事的坎坷曲折。

    “从前那些nV子,漂亮的你嫌沉闷,聪慧的又说聒噪,难得有才貌双全的,你又觉得人家八百个心眼子,大邺的nV子寻了个遍,也不曾找到令你满意的。g0ng里g0ng外人人都传二皇子心高气傲,后来也没人愿意再将适龄的nV子推介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