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仍是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元守默回到了自己少年时,上官争先不知又揪住了他什么错处,用力挥鞭抽打他赤裸的后背。这种责罚他早已习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地硬捱。只是这次上官争先不知为何失了准头,竟鞭到了他腿上。

    意外的疼痛让元守默恍惚着醒了过来,周围灯光昏暗,而随着破空声响,熟悉的鞭子像毒蛇一般迎面扑来抽在了他胸口。半梦半醒间,元守默以为自己又在被上官争先责打时晕了过去,想到他磋磨自己的手段,不禁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背过身去规规矩矩跪好。下一鞭立刻又至,狠狠砸在他背上,力道之大甚至让他有些跪不住,只得用手撑住了身前地面。

    这一次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元守默一边回想一边咬紧牙关吞下所有痛呼——上官争先好面子,虽常责打他却不欲旁人知晓后说自己苛待门人,因而严令他受罚时不得出声,否则还要额外加罚。元守默忍痛忍惯了,此刻虽被抽得极痛,却也只闷哼了几声。

    刷刷又是几鞭,一鞭比一鞭重,元守默狠狠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却听身后传来桐吟的怒斥:“你哑了?叫出来!”

    元守默愣了片刻,之前的记忆瞬间全数回笼,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竟是比最可怕的噩梦还要不堪。

    不等他转到第二个念头,桐吟的鞭子又抽了过来:“叫!”

    这一鞭仍是极重,元守默便顺从地痛叫出声,只是他惯于隐忍,叫得并不大声,但即便如此,他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还是愣住了——这根本不是他的声音!

    桐吟却不给他发呆的机会,刷刷又是几鞭:“大点声!”

    元守默不再刻意压抑,吃痛后叫出声来,只是越叫心里越是茫然:自己原本的声音不过是寻常成年男子嗓音,而现在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乍一听却雌雄莫辨,甚至带着几分柔媚。

    桐吟又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元守默逆来顺受多年早成习惯,积攒的一点心气也全被桐吟之前的淫辱磨平,此刻再无力反抗,只听话地转身面向桐吟跪着。转身时胸前颤动,他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新生出的女性器官全部暴露在外,顿时羞耻得夹紧了双腿,而后瑟缩着抬头看了看周围,好在这方昏暗石室内此刻只有桐吟与自己两人而已。

    这一番动作落在桐吟眼中,却把他逗笑了:“都是要出去卖的人了,装纯给谁看?”话音未落,手中的鞭子便挥了出去,鞭梢精准地从元守默左右乳尖扫过,在胸膛上抽出啪的一记脆响。

    这一次他未用多大力道,但乳尖是何等敏感之处,被鞭梢强力摩擦后立刻浮起一片红痕,刺痛有如针扎,而让元守默更难熬的却是自刺痛中渐渐泛起的痒,他原本不过是听桐吟的要求挨了鞭子叫出声,谁知这一声还没叫完就因难耐的痒意变了调,尾音如钩子一般猛的一折,本就被改造得阴柔的声线惊喘中带着浪荡,比起叫痛,更似叫春。

    但元守默却无暇关注自己的声音,此时他满心都是胸前那一缕痒,忍不住用双手去托奶子,想暂缓这难耐的折磨,而桐吟第二鞭紧跟着抽过来,却是冲着他软软垂着的性器。同样力道不大,但男人此处何等脆弱,元守默当即哀叫一声,痛得捂着下身蜷缩成一团。

    桐吟不耐烦地抖了抖鞭子:“跪好,否则我直接把它割了。”

    元守默不敢不从,只得挣扎着重新跪起来。桐吟倒也没再抽那里,只是反复照顾双乳周围,一开始元守默还只是在鞭子抽过来后吐出一串放荡的痛呼,到得后来,他只觉胸前一片又热又痒,简直要烧起来,口中淫乱的浪叫与呻吟便一直没停过。为了好过些,他不得不伸手用力揉捏拧掐自己娇嫩的乳肉,只求用短暂的疼痛缓解那一分痒。桐吟早停了鞭子,抱胸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元守默一边浪叫一边把自己小巧玲珑的一对奶子生生糟蹋成了两个肿胀青紫的肉球。

    眼见得双乳再无一块好肉,桐吟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起鞭子,直接冲着元守默的下体抽了过去,啪啪两声轻响,鞭梢在花蒂上停了一下后复又弹起,正中娇嫩女穴。这两处本就极其脆弱,生于元守默身上更是远比寻常女子敏感,哪里吃得住一鞭。只见元守默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般安静下来,整个身子向上一弹,又重重落回地面,被鞭到肿起的女穴才仿佛后知后觉地喷出了几股清液。

    再一次被迫女穴潮吹的元守默面上空白了一瞬,而后恢复知觉般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哀鸣。说是哀鸣,七分痛苦外倒有一分欢愉一分放荡,外加一分不自知的勾人,配上他如今独特的声线,更添妩媚。

    桐吟听得满意极了:“我说过会改变你的容貌声音,如何,你自己听着现在的声音,是不是很适合婊子叫床?”

    元守默强忍双乳和女穴的火辣胀痛,抿着唇不说话。

    桐吟也不在意,丢下鞭子,又取了面南域少见的玻璃镜过来蹲在元守默跟前,一把抓起元守默散落的长发,逼他抬头看镜中的自己,“你再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是不是有卖春的那股风骚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