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平平无奇,却发生了件令人震惊的大事。

    清池宫的清冷上仙被辱了,整个凤丘门合起来都无法碰触那歹人,他们恨之入骨却无能为力。

    原本清高冷性的折霜上仙,站在雪岭之上的寒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冷玉,一夜之间成了任人凌辱的囚徒。

    ……

    男人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绑住,半身血痕,从前纤尘不染的衣袍如今已经与血痂粘连,鬓间白发发丝凌乱,额头沁出细汗,呼吸微喘。

    彼时冷肃的眸子此刻深晦无比,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极慢的从下向上看去,台阶是熟悉的身影,漆黑的眼珠里藏着彻骨的狠与几乎要淹没他的火热的欲望,爱恨交织,此消彼长。

    那眼神勾着人的魂魄,似乎要将人烫的融化,凡事落入到这双眼睛里的东西,都染上了一层晦涩。

    林嗔从台阶一步步走下去,脚踝系着的银铃窸窸窣窣的轻响,看着被自己亲手拖下云端跌入泥沼的师傅,不由得笑了。

    听到他吞咽的声音了,好欲。看到他喉结在上下滚动,是渴极了。

    瞧啊,高高在上的仙人从天上掉下来了呢!

    堂堂凤丘门的折霜上仙现在怎么如此堕落!

    眼神怜悯的抚上他的发丝,任由他跪在地上厌恶至极却又饥渴万分的吻上她的身体。任由他堕落深渊。

    师傅曾经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神明,可如今,竟成这般模样。

    都是因为她。

    师傅是她最爱的人啊!曾经日思夜想为之疯魔的人,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她而去?背弃她?

    林嗔抚摸着男人的发丝,他不是厌恶自己么?不是高洁不落凡尘么?

    她偏要一点点的、亲手的、彻底的毁了他。

    然后,占为己有。

    把他的腰骨锻造成最好的琴轴,将他染上薄粉的皮肤做成琴面,用他的修长指骨拨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