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意在第二天太阳高照时被饿醒。

    忍着腰部的酸爽,他撑住被操软的腿跪坐在床上,五指张开理理乱糟糟的黑发。

    “齐墨。”嗓子发不出声音。

    咽了口唾液清清嗓子,喉咙里全是腥苦的味道,谢予意低头摸摸肚子,比昨晚小了很多...

    齐墨一进门就看到的是摸着肚子傻楞的人儿,肿着奶头赤裸身体,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小可怜!

    心都要软了,齐墨忍住亲他的冲动,“我不好。”

    谢予意一把拍开捏他耳朵的手,咳嗽几声吐出沙哑还带着哭腔的话,配合他哭得太狠还没有消肿的眼睛,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齐墨的眼神晦暗,脑海里显现的全是他被压在身下被迫吞吐肉棒的模样,眸光潋滟双唇湿润泛红,似乎每次捅得狠了,他的声音娇哑得厉害。

    齐墨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难得心虚般眼神闪躲避开这风景。

    这两天是不行了,昨晚欺负得太狠些。

    “我们阿意最好了,穿个衣服别着凉。”齐墨拿起已经被洗过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黑色的卫衣从上往下堆叠,逐渐遮住了留了牙印的锁骨,被咬吸得破皮的胸口,铺满红指痕的纤腰。

    “坐好把裤子穿上。”齐墨轻轻柔柔地哄,和昨晚把他按在床上的人完全不一样。

    齐墨不经意间偷欢,在布满斑驳的大腿根上揉了几把。

    “你...摸我?”谢予意也说不清是不是,齐墨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占便宜,从不像刚刚那样。

    哪样?

    偷情一样的撩拨。

    “嗯。”齐墨懒懒一声应了,叫人猜不透。

    “不行吗?”他理直气壮,低头看乖乖让他穿裤子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