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已经褪下了衣衫,双手抱着臂,浑身哆嗦,垂着头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

    陆放神情复杂,透过这具瘦削枯柴的身体,他看到了三年前同样跪在他身下求饶的人,当时的他又是什么反应?

    他说了和俞晓一模一样的话:“让老子玩玩就放过你,怎么样?”

    身下的人抬起头,漂亮上挑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在和他对视两秒后又满脸憎恶地后退,“不可能!”

    于是他做了什么?把对方锁在地下室,把手掌掏进阮念的阴道,他捅破对方的处子膜,把自己的欲望插进血迹斑斑的穴。

    他看见在自己的身下,双眸微阖、面无血色的阮念,看见被自己强制催情后痴傻呆滞、眼眸里却情欲深重的人,被他用尿水射大肚子后倒在他的怀里呜咽呻吟。

    坐在自己阴茎上晃动的身体,被自己压在床上粗暴后入,插到糜烂肿大的穴,暗红色的血,透明的尿水,浊白的精液,被染脏的床单……

    在别墅地下的狭窄暗室里,初次极致的性体验,迭起的快感,淋漓酣畅。

    他体内潜在的暴虐因子,那一天随着性欲的释放完全爆发,他无休无止地索取,把自己饥渴的灵魂完全揉进对方柔软的身躯里。

    这些久远到快要忘记的记忆一帧帧、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回现。

    他记得阮念的乖巧,记着阮念在床上的体贴顺从,却慢慢忘记了这样的阮念从何而来,忘记了自己残忍驯服对方的过程。

    后来的阮念越来越乖,两人的身体也更加合拍。娇嫩的女穴慢慢适应了他阴茎的形状,会出水也会吮吸,他对这具身体越发爱不释手,也学会了克制,至少没再把对方肏昏过。

    最初的记忆也随着两人和谐的表象被他刻意忽略了。

    身旁的人突然拍了拍他,俞晓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先上。”

    他神情恍惚,两秒后才回过神。迅速收回纷扰的心绪,他慢悠悠走到少年身后,伸手在对方臀部甩了一巴掌,“跪下来。”

    少年听从命令俯下身子,叉开双腿翘起屁股,露出臀肉间微微闭合的后穴口。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穴口,心绪却又重新飘远。他第一次肏阮念的后洞是什么时候来着?那一次是不是也流血了?

    “还愣着干什么?”身后的俞晓又催促他。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移开目光,拍了拍少年的头,“算了。穿上衣服吧。”

    少年立刻慌慌忙忙穿上衬衫,跪在地上哭泣着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