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溟只觉x口一阵阵剧痛,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子在无情地刺入,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祖母和含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只Ai含芍一人,不想碰别的nV子,可祖母年事已高,要是再闹下去,恐怕真有个三长两短。

    贺北溟深深闭上了双眼,痛苦极了,良久,才睁开,双目猩红,声音沙哑的说道:“祖母不要伤害自己,孙儿听话就是了。”

    说完,大步离开,离开这个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

    “快偷偷跟上,看少爷去了哪里?”贺老夫人吩咐道。

    “是。”

    贺北溟问了下人静夜、兰香的住所,径直过去了。

    最后随便进了一间。

    来人见是贺北溟来了,眼前一亮,自从被皇上赐给贺将军以后,将军就没见过她们,将她们随便打发在一处院子,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将军,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将军,婢妾日盼夜盼,总算将将军给盼来了,恍如梦境一般。”

    “你叫什么?”贺北溟无视她的示好,冷冷问道。

    “将军,婢妾含香,如果将军不喜欢婢妾的名字,还请将军赐名。”含香眼神迷离而含羞,羞涩地咬着下嘴唇。

    贺北溟无疑是个让人动心的男子,不过含香这副模样也有夸大的成分,她在g0ng里做g0ngnV好几年,许多弯弯绕绕见过不少,她知道这副样子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yu和同情心。

    可惜贺北溟不吃这套。

    “含香,我等会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说之我口,听之你耳,你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对付你,你最好全力配合,不要耍花样。

    祖母希望今晚我们能够成事,为了让她老人家心安,我们今晚演一场戏,事成之后,我给你三百两银子,你后面要是愿意离开将军府,我也可以帮你,去外面你可以当一个正头娘子,届时我会为你准备一副嫁妆。”

    含香在g0ng里能活这些年,也不是个蠢的,仔细思索之后,答应了,总归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贺北溟cH0U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准手臂就划了下去,然后滴在床单上,伪装成落红。

    “你去床上躺着,然后尽量制造出一些动静。”贺北溟说的时候也挺难为情的,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托于含香了。

    说完,他吹灭房间的蜡烛,只留了一盏,使房里还有微弱的灯光照明,自己则是坐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