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骑士一向少眠。

    不如说在有了那样的经历后他还能入睡,就已经足够了不起了。过度的伤害,过度的挖掘、挤压自己的潜力,骑士那样疯狂地积蓄着自己的力量,当他重回哥谭的时候,不再为旧日的阴影、往昔的柔软,只是想要征服。

    强大者拯救宣泄,弱小的人就只能啜泣求助。

    骑士少有地平静醒来,已经被换上一身新的衣服,清洁如新的身体让昨天的一切好像一场真正的梦,短暂的快乐没有使他堕落麻痹,反而叫他的灵魂变得充盈轻快,有什么阴翳被掩藏。

    只有被狠狠拽出过,如今浅浅凸露着的软烂乳头证明昨晚扑过来猛吸的小鬼不是幻觉,大半部分凹回肉里的缘故,乳头一直处于半硬着的状态,哪怕衣服只是盖在上面,密集分布于此的神经也绵延不绝地向着大脑传递起快感。

    这快感不足以让男人硬起,更别提复活后连晨勃都少有的骑士了,他使用过度的阴茎被紧紧绷在黑色三角裤里,红头罩的内裤对臀肉过度堆积的阿卡姆骑士来说显然是太小了,两瓣鼓涨的弧度相互挤压着,好得不可思议的提臀效果使骑士的屁股看上去超过了夜翼。

    跟他大哥健美有力的臀部相比,这两团摇晃着的肉实在下流至极。

    兰斯心虚着跑去给骑士买衣服,回到家时就看到这幅淫靡的场景。

    只穿着白衬衫的阿卡姆骑士弯腰翘起屁股寻找沙发下的裤子,三角裤完全兜不住那肉浪翻飞的臀肉,只能尴尬地勒在后穴两侧,偏生大腿根肌肉紧绷,一道褶皱就这样上延到臀两侧,是极适合将手搭上去的部位。

    如果说这是勾引的话,属实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兰斯没敢招惹彻底清醒的阿卡姆骑士,在骑士发现他时朝对方露出无辜地表情,递过去手里包装精细的袋子。

    “发现家里没有你穿的码数,给你买了身衣服。”巫师扬扬灰扑扑快要散架的飞天扫帚,看见骑士接过袋子,开心地晃了晃蓬松杂乱的卷毛,像只愉快的飞天小狗。

    骑士没想好怎么和另一个自己的对象相处,急着回到自己的世界和绝对不要见到蝙蝠侠在他脑子里占了大头,以至于看见巫师,只有一种不小心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尴尬。

    没来得及开口,绿眼睛巫师就仰起脑袋朝他露出大大的笑脸,平日懒散的小蛇睁开他过于明亮的小狗眼,新生的嫩绿荡漾着涟漪。

    过去喜欢汽车、打架...那不勒斯冰激凌和绿色,和红头罩一样,第一次见到这招的阿卡姆骑士实在招架不住,晕乎乎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间被男孩带进了浴室。

    兰斯掏出口袋里的药膏,满脸抱歉地冲上来就要给骑士上药,即使两人都心知肚明血清早就把那点裂口修复了。

    从清醒起就没有停下过,来自乳尖的细微快感终于在此刻爆发,没有窗户的狭小浴室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暖气,置身于昏暗的密闭房间,骑士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昨晚,还能想起自己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清理身体,过热的大脑一度清醒,疼痛向来使他清醒。

    他知道这一切有多么荒唐。

    男人顺从地跪趴在马桶上翘起臀部,三角裤终于滑进臀缝里来,布料堆积紧勒后穴,两团软烂的肉终于抖动着朝两侧微垂,露出半边有着细密褶皱的艳红穴口在空气,收缩吐出一小滩液体,黏腻的液体糊满布料臀肉反着光斑驳不堪。

    身侧的镜子倒映出骑士的面容,无神的蓝色眼睛,割裂的丑陋烙印,这使他感到一阵反胃,在乳尖上令人恶心的温吞快感里掉出舌头剧烈干呕起来,空无一物的胃抽搐着倒腾,他的喉咙奋力收缩挤压,却只有口水顺着舌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