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听见姚宗薏后面那句话时,江霁远却毫无防备地直接缴械了——

    “老公,我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谁也没想到套子会破,拔出来时精液漏到沙发上,渗进布料里,扩散成一朵无色的花。

    江霁远拧起眉,这沙发是米色的,而且不便宜,倒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套破了。

    他一手接着还在往下滴的精液,一手捏着套子扔进垃圾桶,转头看向姚宗薏时才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

    所谓恶狠狠的眼神,只不过眼里还噙着泪,说是委屈才更贴切。

    “不好意思,套破了。”江霁远憨憨笑了两声。

    姚宗薏有气无力地回应,“谁叫你那么粗暴。”

    他的腿还大敞着,江霁远看向他那一塌糊涂的腿心,“走,去给你清理一下。”

    姚宗薏如风过耳,躺在沙发上没动,胸膛上下起伏着,“歇会儿,累死了。”

    “不行,精液干了不好弄。”

    江霁远说一不二,刚想上前将人抱起来,姚宗薏也正好朝他伸出了两只手,“你抱我去。”

    “求抱抱呢你?”江霁远嘟囔一句,真会撒娇。

    姚宗薏圈住他脖子,自然听见这句嘟囔,“我这可不是撒娇,我这是在命令你。”

    江霁远直起身,边笑边点头,“好哦,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没骨头,冲澡时也赖在江霁远身上,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洗完姚宗薏等伺候似的张开双臂,方便江霁远拿毛巾给他擦身体。

    江霁远任劳任怨,问他:“你等会儿还回家吗?”

    姚宗薏没有立刻作答,虽然这算不上是直接开口留人,但江霁远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想他留下来的。

    “你怎么想?”姚宗薏反问。

    江霁远说:“随你,反正你回去也不远,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