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德的话刚说完,庄涵之就浑身发酥发软。

    才被作弄过一回的穴口瑟缩着,万分可怜,紧闭的隙缝却松开了一些,淌出一些晶莹清透的液体。

    “发骚了?”庄明德把握着节奏揉捏,把幼弟逗弄得浑身泛粉,悄然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

    庄涵之身上一丝不挂,就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已经彻底裸露,还被庄明德笑话调弄。他咬着下唇去抱正在身上作乱的手掌,抱进怀中却更是引狼入室,一双青涩稚嫩的胸乳成了哥哥的掌中玩物,仅仅只是和衣物摩擦都会生出异样酥麻的双乳被抓掐着把玩。

    “啊……呜啊……哥哥……阿涵的胸口好奇怪……”

    庄涵之一时没忍住叫了出声,这奇怪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令他要胸口酸麻,脊骨酥软,他挺着胸就要往庄明德布满茧子的手掌中送去。

    庄明德毫不客气地又揉搓了两把,指尖夹着细嫩的乳头碾磨揪掐,等身下双性吃疼,才揉摁着乳晕的位置安抚。他意态悠闲,游刃有余,就像是在午后阳光温煦之时在琴房中弹奏钢琴曲一般,把自家弟弟调弄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他冷眼瞧着庄涵之在情欲的驱使下无比配合的模样,才说:“不是奇怪,是涵之你在发浪。”

    庄涵之理智回笼,知道这副模样有多么的不堪入目,即便是普通的侍奴,应当都不会像他这样不知羞耻地赤裸躺在哥哥床上又哭又叫。

    简直是连娼妓都不如了。

    一时间耳朵发烫,声音带着媚意:“哥哥疼疼阿涵……阿涵下面也好奇怪……”

    他并非纯粹的不谙世事。庄明德在克制体内愈演愈烈的情欲,下体肉茎早已笔直挺立,心中欲火也是灼灼燃烧,但是他所收到的教育令他无论何时都保留着冰冷无情的审视本能,他心道:那就是纯然的勾引了。

    他掐起了庄涵之的下颔,逼着双性潋滟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他的幼弟目光清澈明亮,现在却被逼出了盈盈泪光,拨开这些浮于表面的情欲媚色,庄明德清楚地看透蕴藏在其中的惶惶不安。

    ——是害怕自己就丢下他不管吗?从此无尊位、少依凭?

    庄涵之把他的手掌抱得更紧,咬着下唇把自己已经渐渐红肿的乳珠往他的另一只手中凑,无师自通地挤着并不丰腴的奶子在他的手心里打转,怯怯道:“哥哥……”

    庄明德突然收回了手,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过来给我脱裤子。”

    声音低沉,却让庄涵之眉心一跳,瞧着还没有解开裤子就十分硕大的一团,捏了捏手指才鼓起勇气,爬起来,跪在床上解他腰间的皮带。

    庄明德的东西很大,紫红色的肉棒看上去十分吓人,青紫的筋脉虬结,足足有儿臂粗,粗长狰狞,看上去就是能把荡妇肏服的杀器驴货。

    庄涵之顿时惊呆了,小屄缩了缩,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必然无法吞咽下去,然而,在看见这玩意儿的时候,下体就已经不争气地开始发软了。

    他喘着粗气,目光发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