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鹏知道哥哥的工作虽是保镖但是风险程度和白领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他都亲口说有意外却不明说,那便是保密条约在发挥它的作用。

    沉默能让嵇一知道好多东西“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去照看许嘉吧,他一个人生活在那里怪冷清的。”

    之前薛思白给许嘉配备了保镖,但是自从祝星鹏六岁搬到庄园那处三层独栋后,除了两位居主人和保姆医生以外鲜少有人靠近。

    上下打量好几次嵇一,发现他并没有其余伤口,祝星鹏便以为是出任务的时候伤到了腺体。

    “哥,你腺体去医院开药了吗?”祝星鹏说:“许嘉那里还有些治疗omega腺体周围皮肤受伤的药,我去给你拿。”

    “不不用,我什么都不需要。”觉得只是皮肉伤的嵇一拒绝了好意“快去看看许嘉。”

    说完还拉着祝星鹏一起站起来,将人往外推“快走。”

    随着“砰”房门关上。两兄弟在门两边各有心思。

    坐回床上,嵇一发了会儿呆,下定决心似地将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创建新文档,开始劈里啪啦打起字来。

    ***

    “这是什么?”

    今天薛思白的书房窗帘被全部拉开,早晨的阳光洒在房间角落,照得人暖洋洋的。

    薛思白看着桌上的白色信封问,他心里自然是荡漾想法,觉得嵇一真是个老古板,到现在居然还用书信这种古老沟通方式。

    嵇一没有回答薛思白的问题,只是目光炯炯,直视前方,看向薛思白背后的巨大油画。

    等薛思白慢悠悠拆开信封,打开折叠纸张,本来带着笑的嘴角渐渐变直最后下压。

    “嚯”薛思白站起来,将辞职信扔到嵇一胸前,被嵇一接住,固执地展开压在书桌上。

    这一系列举动无疑火上浇油,薛思白一抢过辞职信走到碎纸机前。

    放置,按键,启动。

    辞职信变成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碎片。

    薛思白双手揣兜倚靠在放碎纸机的桌子边说话洋洋得意“我们没有签过任何劳务合同,这是一张废纸。”